喬西一頭問號:“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你那麼聰明,為什麼會不明白呢?”
喬西:“……”
她正要說話,卓遠仙卻忽然匆忙的結束通話了。
喬西:“……”
沒頭沒尾的。
…
卓遠仙這是第一次這麼入戲,殺青之後,她覺得自己像是丟了魂一樣。
慶功宴設在遊艇上,歡鬧過後就是無趣。
卓遠仙百無聊賴的倚在欄杆上,才給喬西打電話,沒說了兩句,就有人來搭訕。
卓遠仙笑了。
是她的小初戀,江家的二公子,江鬱深。
江鬱深湊過來,“不開心啊?”
“幹嘛這麼一副很熟悉的樣子”,卓遠仙有趣的歪頭瞧著他,“我們好久沒見面了吧!”
“就算是幾年不見,也擋不住我們熟悉”,江鬱深向來擅長無意間的拉近人的距離,他眼神裡的內容也很直白,“我覺得你不一樣了。”
“哦?”
當年兩人年少談戀愛,後來也是因為各自脾氣大而分手,卓遠仙眨了眨眼睛,“哪裡不一樣?”
“大概是……”兩個人對視著,都忍不住笑了,江鬱深移開視線,竟然有幾分少時的靦腆,“是我的問題……”
問題?
卓遠仙很久沒有和異性這麼一來一回的試探調情了,她又湊近了點,“哦?什麼問題?”
兩人的臉湊得太近了。
呼吸可聞,酒氣暈染,兩人說著時不時笑出聲。
水到渠成,江鬱深不自覺的吻上來。
卓遠仙不知怎的,忽然覺得有點噁心,她臉微微一偏,江鬱深親在她的臉頰上,卓遠仙看到了傅月笙。
她好像已經站了很久,狹長的鳳眸落在她的臉上,唇角勾起點譏誚的弧度,又有點兒說不出來的其它意味兒。
卓遠仙的心猛地跳了一下,竟然像是偷情被逮住的感覺。
她覺得可笑,暗歎自己奇奇怪怪。
只是再看江鬱深時,忽然就覺得這男人沒有剛剛那麼好看了。
她眉間攏了一層厭煩,突然疏遠起來:“我想靜靜。”
這下輪到江鬱深愣住了。
但是人還是很有紳士風度的脫下外套,披在了卓遠仙肩上,“有事叫我。”
卓遠聲肩上已經披了三件外套了。
她自己都記不清到底都是誰的。
卓家唯一的小姐,又美豔如花,卓遠仙很習慣自己如此的受歡迎。
她凹著造型,等著傅月笙過來。
她已經一星期沒見她了,今天慶功宴,還以為這人會主動過來和她說話,結果人根本就沒正眼看她。
卓遠仙煩得慌。
她是從來等著別人主動的那種人。
結果還是沒等過來,她在這邊凹得脖子都酸了,回頭一看,傅月笙還站在那裡,跟塊石雕一樣。
愣是把卓遠仙氣笑了。
她氣勢洶洶的走過去:“你有病吧!在這裡看什麼看?”
傅月笙眼底滿滿都是涼漠的譏嘲,他垂眸看著卓遠仙的臉:“尊貴的卓大小姐,現在是連看都不願意讓人看一眼了嗎?”
卓遠仙一陣火大,她還真不知道傅月笙陰陽怪氣起來這麼的討人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