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景深吸了一口氣：“多年前，我接外快，幫一個國產品牌改進他們的洗面奶配方，程維粵總喜歡跟著我，我改進，他就在旁邊也研究著，最後我改進完畢，他也搗鼓成功。只不過我做出來的是好東西，而他忙活了大半個月，搞出了一管害饒東西。”
那時程維粵還洋洋自得炫耀，自己是化學大師。
林景萬萬想不到，這管曾經被她丟在垃圾桶裡的東西，會到了喬西手裡。
喬西意味深長道：“你瞭解過程維粵嗎？他那麼瞭解你，甚至可能比你更瞭解你自己，你的社交，你的生活，你每時每刻的一言一協…可是你其實一點兒也不瞭解他。你既不瞭解他的出身，也不關心他的交友，你甚至不知道他每不追著你跑時在忙些什麼。”
林景追問：“你是什麼意思？你的意思是他有鬼嗎？”
“我不知道，我也沒有了解的渠道，但是他那麼愛你，你要是想知道，會很簡單。”
…
已經冷了。
顧承和許渺渺一起飛去了法國。
日子還長，顧儉不敢把事情做絕，跟何況他還有更重要的事情等著他去做。
喬西穿著呢子厚外套，泡在實驗室裡的時間越來越長。
顧荷不明白許渺渺為什麼還要執意去法國，在她的情報中，許渺渺的手臂已經算是毀了。
晚上的家宴，在主樓舉校
長桌兩側，人人神色肅穆，不像是在歡迎新成員，倒像是在祭奠。
卓遠聲視線掃過眾人，開口：“以後大家都是一家人，不要見外。”
顧荷靦腆了笑了一下回應，視線不著痕跡的掃過拿著刀叉在和羊排作鬥爭的喬西。
卓家家宴，她為什麼也在。
而且還如此沒有禮貌，眾人都沒有動筷子，她竟然在大肆吃喝。
卓遠聲輕咳一下，繼續道：“這畢竟是司洺的選擇，是他多年的堅持，我們應該尊重司洺的選擇。”
卓遠路作為卓司洺的父親，終於開口：“其實我們對司洺，一直是放養政策，他時候我們都沒怎麼教導，長大了就更不貴我們管了，成家立業了更是和我們徹底沒關係了，所以他開心就好。”
張秋婷點點頭，在桌子下握住了丈夫的手。
卓司洺聽得心裡不是滋味兒，雖然父母一直都是這麼做的，但是這樣當眾出來，分明就是要和他斷絕關係。
卓遠航和卓遠文紛紛表示：“我們更沒有發言權，反正和我們都沒有關係。”
ipad螢幕里正在做美容的卓遠仙舉手：“和我更沒有關係了，你看我回過家嗎？”
卓遠聲抬手掛掉了視訊通話，而後看向老太太。
老太太嘀咕：“讓你們不生二胎，活該！”
卓司洺：“……”
顧荷也疲憊的看著面前的餐盤。
兩個饒手在餐桌下交握。
好在卓遠聲表示：“他們都不重要，畢竟話語權在我這裡，我的建議是，儘快訂婚，先把婚定下來，你們倆也好安心。”
顧荷和卓司洺都鬆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