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遠聲:“……”
好的,就是看不得他舒坦。
卓遠聲坐直,放下杯子,扔了雜誌,抽出背後的枕頭給喬西。
喬西隨手墊在了膝蓋下面,卓遠聲嘆氣:“什麼都不許我做,那我們聊天?”
喬西的手心貼在卓遠聲腿上,循序漸進的加深力道,她對卓遠聲這個提議非常奇怪:“聊得一言不合,我可不會保證自己會不會按錯你那個穴位,造成你終身大憾……”
卓遠聲糾正她的話:“我很會聊天。”
喬西笑了:“呵呵,那你說啊。”
卓遠聲:“……”
一時還真想不到說什麼。
他下意識想拿杯子喝口咖啡,但是想到喬西的話,他伸了一半的手又縮了回去。
莫名的憋屈。
算了,也沒什麼好喝的。
喬西根本不指望狗嘴裡能吐出什麼象牙來,她低著頭,專注著手中的動作。
喬西的呼吸越來越急促,光潔的額頭上沁出汗珠。
推拿實在是太累,比拿著手術刀耗費精神力做手術累多了。
而卓遠聲無事可做,只能把視線放在喬西身上。
他這才注意到她今天穿了一套偏休閒的短褲短袖套裝,兩條長腿大喇喇的漏在外面,衣服的料子很薄,現在又汗溼了,他甚至能看到裡面的白色的小1衣。
卓遠聲又看了看喬西跪在床上的雙腿,和從她白皙臉側滾落到鎖骨的汗珠,這才不自在的移開視線。
怪不得喬西剛剛說下不去手,他現在忽然覺得自己的確像是惡貫滿盈躺在床上被小丫頭伺候的大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