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遠聲看著喬西表情不對，心中一陣發緊，急忙提醒：“不要亂買火箭坦克之類的東西，電話打到我這裡我也不會同意支付的！”
喬西表情瞬間從得意切換成生氣，鼓著臉一動不動瞅著卓遠聲。
卓遠聲：“……”
被這樣盯著他壓力很大。
“卡已經給你了”，卓遠聲艱難開口，“所以……隨你便。”
他就不信了，整個博遠還供不起一個喬西。
喬西這才滿意，把卡揣進兜裡，轉身就走。
卓遠聲拄著拐跟在她屁股後面，瘋狂暗示：“聰明人為長遠計，都懂得細水長流的道理，比如把人當血包吸血這種事情，是不能一下子把血吸乾的，而是要在確保人不死的情況下合理抽血……”
喬西轉身，搶過卓遠聲的柺杖，從落地窗給他直接扔了下去：“廢話真多！跟老媽子似的！”
卓遠聲：“……”
他額角青筋又開始亂跳了。
沒了柺杖，卓遠聲站在四面無靠的地板上，一時間很是蕭瑟。
喬西已經蹬蹬蹬揣著他的黑卡，走到了門口。
卓遠聲叫她：“扶一把我，喬西，關愛殘障人士人人有責！”
喬西充耳不聞，置之不理，開啟門……
她被一塊柔軟的熱毛巾糊住了臉。
“唔~”
喬西兩隻手胡亂扒拉。
卓遠聲厲喝：“卓司洺，你又在搞什麼東西！”
卓司洺一手扶著喬西后腦勺，一手拿著熱毛巾給她擦臉：“她臉太髒了，跟個小花貓似的，我幫她擦擦。”
說完話，也擦完了。
卓司洺拿開毛巾，毛巾上灰灰的還害沾著黑疤。
喬西眨了眨眼睛，“好像真的舒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