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善哈哈大笑了起來,他可都是為了大清啊,隨後對布木步泰說道:“還請娘娘代為執筆,給豪格寫個聖旨,令他直接出兵追擊,不必回宮,還有陛下的屍身還請娘娘移往永福宮,以陛下重病為由,不見大臣。”
布木步泰點了點頭,心中不知道在想些什麼,當即拿起筆墨寫好了聖旨發了下去。
代善這才滿意的點了點頭,對濟爾哈郎說道:“五弟,我們去見老十二吧,他脾氣暴,不知道現在在怎麼發脾氣呢。”
濟爾哈郎笑著點點頭,兩人向布木步泰行禮之後,就離開了崇政殿,只留下布木步泰和皇太極的屍身躺在冰冷的大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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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京城經過一夜的大火,在正黃旗的旗兵進駐之後,終於在中午之前徹底的熄滅了大火,此時半個盛京城已經燒的慘不忍睹,屍橫遍野,因為是沙土滅火,顯得更加的狼藉。
“嗚嗚,嗚嗚。”
一個婦人哭的很是悽慘,在自家的廢墟中又累又餓的看著自家灰燼,此時什麼都不剩了,就連自己的孩子都已經燒死了,她有些失神。
“主子,你看。”一個阿哈獻寶似的從廢墟中扒出幾個乾淨些的饅頭,不顧自己身邊同樣悽慘的孩子,拿著饅頭來到婦人的身邊諂媚的笑著遞給婦人。
婦人一把搶過饅頭,瘋狂的塞進嘴裡,她已經餓了一天了,此時正是虛弱不堪的時候,正好這個奴才這時候拿過來的饅頭,可是想起自己的孩子,心中又是悲痛了起來,看到奴才的孩子正在留著口水的看著自己,心中一股怨氣湧起,一把丟掉了饅頭,抓起身邊的割肉刀,來到那孩子的身邊,一刀捅進了孩子的脖子裡,瘋癲的大叫道:
“我的孩子都死了,你這奴才怎麼能有孩子,都得死。”
“啊,都得死。”
那個啊哈本來高興的撿起自己主子不要的饅頭時,看到自己主子拿著刀一刀插進了自己孩子的脖子,自己孩子捂著脖子看著自己手中的饅頭,滿臉的渴望,這個阿哈失聲的張著大嘴,看著自己的孩子倒在了地上,自己伸出的胳膊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孩子倒在了地上,孩子眼中依然死死的盯著饅頭,他已經很久沒有吃過這種白饅頭了。
阿哈手中的饅頭掉在地上,他失聲痛哭的跑到自己孩子的身邊,用力的捂著孩子往外冒的血,不過他怎麼可能堵的住呢,血從他的手中溜走。
“爹,沒事,我不疼,我好像吃饅頭啊。”
隨著孩子磕絆的最後一句話的落下,之後不一會兒孩子眼睛失去了神采,暗淡了下去,阿哈顫抖著雙手,緊緊的抱住孩子,撕心裂肺的大聲的哭了出來。
婦人這時才把手中的刀丟掉,殺了個奴才的孩子許是心情舒爽了不少,看著沒那麼傷心了,看著阿哈直接說道:“哭什麼,一個奴才罷了,過幾天在讓老爺搶幾個回來不就成了。”
她一點不在乎的樣子讓阿哈徹底的心如死灰,他默默的放下懷中的孩子,此時他的衣服已經被鮮血沁透,溼淋淋的樣子如同惡鬼,赤紅著雙眼看著婦人。
“看什麼看,死了還抱著,賤,快來幹活。”婦人囂張的說道,許是以前從來就沒把這種奴才放在眼裡吧,都是隨意打殺的貨色,這種奴才怎麼敢反抗。
阿哈只是死死的盯著婦人,喉中發出野獸的叫聲,看的婦人一陣頭皮發麻,只能硬著頭皮拿出以往的餘威怒哼道:“怎麼,你這奴才還敢反抗,看我不讓老爺抽死你。”
阿哈身體一顫,想起了自己以前不聽話被打的經歷,立馬低下了頭,不過正好看見自己孩子無神的雙眼注視著他,瞬間大腦充血,眼睛佈滿血絲,此時他已經什麼都想不起來,只想撕碎眼前的一切來為自己大的孩子報仇。
“啊。”阿哈大喊一聲,衝向了婦人。
婦人驚恐的看著撲過來的阿哈,渾身的鮮血如同惡鬼,張著嘴就咬向了婦人的脖頸,婦人當即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叫。
“啊,救命。”
此時周圍此時周圍無人,都在廢墟上忙活著自家的事情,誰有空來管救命的事情,誰家沒死人呢,除了那些貴族大院。
阿哈瘋狂的咬著婦人的脖頸,不一會婦人就嚎叫不出來了,因為此時他半個脖子已經被阿哈咬爛了,喉管都被扯了出來,只能在那裡’呵呵‘的發出吸氣的聲響。
不知多久,阿哈已經咬的累了,身下的婦人已經沒有了生息,他才恢復了些神智,看著自己身下恐怖的婦人,阿哈默默的做起來身,看著天上炙熱的太陽,緩緩的舒了一口氣。
如果不是滿嘴的血汙,也算是一副悽美的畫卷。
“孩子,我又是人了,以後我保護你。”阿哈許久對不遠處孩子的屍身笑著說道。
一隊正黃旗的旗兵來到這裡看到這幅景象,一人瞬間驚怒交加,大聲的喊道;“阿珠。”
來到婦人的身邊看到悽慘的樣子,怒吼著一刀斬向坐著的阿哈:
“你這狗奴,竟敢噬主。”
阿哈的腦袋隨著刀光滾落在地,不過此時他的嘴角露出一絲微笑,他終於不是奴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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