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了?怎麼會?”左煥白不可置信地說道,“屋裡的人一個也沒放過,這處別院我也沒探查到其餘的氣息,怎麼會跑了?”
“還記得你說的那個賣糖心果串的人嗎?”
左煥白目光一凜:“是他?”
“如果我猜的不錯,應該是。”
左煥白收劍,將化避四和張林滿推給高輔清,道:“我去追。”
高輔清道:“你不是監管黑市的嗎,沒必要跟我們查案。”
“不礙事的,出事的人屬於黑市,我也不算完全沒關係。”
她跨出門,見眾人毫無反應,便道:“你們,不抓他們?”
阮瑩瑩嘆了口氣,道:“煥白,我想前輩將你分到黑市一定有他的道理,這些事我們來做就好,真的。”
左煥白看著她,抿了抿嘴唇,過了好一會兒才開口說道:“可是隻有我見過他不是嗎?讓我再查一查吧,抓到他我就走。”
阮瑩瑩拿不定主意,扭頭看向高輔清,高輔清憂心那賣糖心果串的人逃脫,便答道:“好!”
左煥白得了肯定,閃身出門去了。
高輔清突然想起什麼,遞給阮瑩瑩那枚他撿到的玉佩,道:“瑩瑩,你快去,這是她的玉佩,別再出意外。”
阮瑩瑩剛接了玉佩離開,躺在地上的門客就抓住機會暴起。
“當我是軟柿子了?”
高輔清頗為好笑,飄飄然側身躲過,手掌為刀砍在那門客脖頸,只一下就使其暈了過去。
高輔清對著趕來的隊友說道:“把他們押進地牢,試試能問出什麼,我先去追上那倆妮子,別再出事。”
雖然對左煥白表現出來的實力很是欣賞,但對於他們一直盯著的這條線來說,還是不夠看。
如果長官鬼獄軍的羅煙鳴羅將軍猜的不錯,這條線背後的人物會是一位擁有魔使令的魔使,頻率和強度逐漸增加的魔潮很可能就在給他打掩護。
至於目的,暫時未知。
高輔清緩緩吐出胸中的濁氣,提了速度向阮瑩瑩指示的方向前進。
寒雲秋百無聊賴地柱劍立在第一層的望口,不時瞟兩眼同層的守衛將士。
終於,他實在受不了這冷寂的氛圍,率先開口道:“咱們什麼時候能休息啊?”
左邊的那位將士扭頭看過來,答道:“等著吧,等下一班人來,我們就能休息了。”
“那他們什麼時候來?”
“不知道。”
寒雲秋驚訝道:“不知道?你在這兒守衛多長時間了?”
“六七年了吧,問這作甚?”
“六七年你不知道何時換崗?”
守衛的人搖搖頭,道:“我只知道自己什麼時候替人,忘記了人傢什麼時候替我。往這兒一杵,集中注意力察看異常,很容易就到替換的時辰了,久而久之形成習慣就也不去深究了。”
“這麼認真?”寒雲秋倒不是不信,只是他做不到而已,光守崗就夠無聊的了,再加上漫長的時間只會加倍地增加他的無聊而不是促使他集中注意力。
不過,有人回應就是極好的,比剛才沉悶無言的氣氛要舒心許多。
“哎!”他問,“你叫什麼名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