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什麼,寡人身體好的很,不懼寒冷。”成越越說,越想,就越得意。
海公公砸吧砸吧嘴,說道:“得了,瞧著這個方向啊,老奴也知道您要幹嘛了,不過您要是真的著了風寒,太后啊又該數落老奴了。”
成越嗤笑一聲,說道:“放心,寡人心情好,自然會替你兜著的。”
不一會兒成越就到了月笙的住處,主僕三個人不知何時來的興致,正圍在一塊一同看著月笙帶來的畫本。
“咳咳。”成越尷尬的輕咳了一聲。
聞聲,酈雲和元小蓮皆是一驚,慌張跑過來向他行著禮。
成越大手一揮,說著:“都退下吧。”
這時,月笙看著他說著:“你怎麼想著在這個時候來了,我們剛剛看的正高興呢。”說著,月笙又拿起桌子上的那幅已經畫好的畫,問道:“你看,我畫的如何?”
此時的成越滿眼只有月笙,上前拉過月笙的手,把畫放在原處,然後橫抱起她,坐在了榻邊,讓她順勢坐在了自己的腿上。
“你今日這是怎麼了?又在煩什麼毛病?”
門外老程匆匆敢來,看著海公公問著:“我不過去了趟茅廁,這一回來就發現陛下走了,怎麼突然就過來了?”
“是啊,陛下這突然來了給我們都嚇了一跳。”
海公公雙手搓了搓臉,看著天空哀嘆一聲,哀怨道:“哎!陛下的心思咱家何事才能猜的透啊!”
見狀,幾個人都忍不住笑了笑,也挺心疼這海公公的。
“最近幾日可不許劇烈運動,要保護好自己,騎馬射箭的都不可以。”雖說還沒有確診,可是成越就是想囑咐著。
“還有,想吃什麼就說,不過生冷的可不能吃,畢竟這天氣這麼寒冷。”
月笙越聽越迷糊,伸手探了探他的額頭,疑惑著:“你是做了什麼對不起我的事情嗎?幹嘛突然如此關懷我?”
成越撇撇嘴,伸手揉了揉月笙的臉,說道:“我就是疼你,寵你,什麼對不起你的事,不會有的。”
“放我下來,我受不了你這樣抱著我。”
“好吧。”成越聳聳肩,鬆開了月笙,然後月笙自己起來。
“吶,既然你來了,就自己把畫帶走吧,也省的我給你送過去了。”月笙從桌子旁拿起一條線繩,將畫卷起,繫上了個小蝴蝶。
“這個倒也不急,你先放在你這裡就是。不過你今日午膳可用過了?”
月笙點點頭,道:“用過了。”說完,又轉過頭看著成越,疑惑道:“莫不是你又沒用膳,才來的我這?”
“那倒不是,我問你,你午膳可貪涼了?”
“沒有。”月笙對於成越的行為越來越疑惑,轉頭又問:“你怎麼好像拿著一套孕婦的飲食來往我身上套?”
成越面上一囧,解釋著:“這兩日裡下了這麼大的雪,你一向又愛貪涼飲酒,我這不是怕你感了風寒嗎!”
聞言,月笙假笑一聲,說道:“那還真是要謝過陛下好意了。”
“陛下就這麼走了?”元美人緊緊握住門框,看著那桌子上成越隨手一放的香包,心裡竟有一絲不甘。
“美人且先回去等著吧,興許陛下是有什麼急事。”海公公的小徒弟站在屋裡只覺得有些尷尬。
“那你可知陛下去了何處?”元美人看著他問著。
小徒弟搖搖頭,說道:“這個奴才還真不知,陛下直接就走了,連大氅都來不及穿呢。”小徒弟說完,眼下一愣,拍了下手驚呼道:“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