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其實也不用太過擔心陛下這邊,好在陛下後宮有這麼多妃子,孩子都是遲早的事情,咱們煜王殿下才是最頭疼的那個。”
“噗嗤。”太后放下毛筆,掩著嘴噗嗤笑了一聲,說道:“你若是不提,我倒是忘了這孩子,你還真別說,還好越兒不是他這種性子。”
“可不是嘛,上回那麼多待選秀女,聽說煜王殿下愣是一個都沒看,就讓他們解散回府了。”
太后無奈的搖了搖頭,說道:“哀家是不管了,都是命定的緣分。”
回到昭陽殿,月笙只留下了酈雲待在寢殿裡,問道:“這路上你可有發現什麼?”
酈雲輕輕搖了搖頭,說道:“我倒是沒有發現什麼,只是我覺得太后應該對你的印象挺不錯的。”
月笙嘖了一聲,說道:“雖說我讓牧山在後面觀察著,卻不想你什麼也沒發覺。”
酈雲無辜的撇了撇嘴,說道:“除了護城河那塊兒守衛森嚴,路上會有一對一對的官兵巡邏,其他的我真的沒發現有什麼特別的,那不是跟咱們在邊疆的軍營差不多嘛?”
“噗嗤。”聞言,月笙忍不住笑了出來,伸出手指了指她,說道:“你啊,總是在不經意間說出關鍵。”
酈雲一愣,又伸手指了指自己,說道:“我說出關鍵了?是什麼?”酈雲依舊一臉懵。
月笙搖了搖頭,說道:“罷了罷了,你有沒有發現,那幾雙眼睛都沒了?”
“哎!這個我真的發現了!打昨天晚上就已經沒了呢。”
月笙笑了笑,說道:“昨日我睡過頭起來時,隱約聽到成越說了這個事情,於是又演了出戏。”
酈雲眨巴眨巴大眼,問道:“那昨晚你醉酒也是裝的?”
“你這腦子是落在冥月閣忘了帶嘛,怎麼自從開到京城你這腦子就不靈光了呢。”
酈雲撇撇嘴,說道:“你們雲裡霧裡的,我自然是看不清這其中的奧妙了,不過話說,你演了什麼戲才能讓成越撤了他們?”酈雲一臉好奇的看著月笙。
月笙輕笑著搖搖頭,調侃道:“你一個情場老手。怎麼會不知道這其中的道理呢?”
“哎呦,你就快說嘛!”酈雲抱著月笙的胳膊撒著嬌。
“你見過哪個男人會讓別的男人一直盯著自己的女人看的。”月笙推開她的手說著。
聞言,酈雲恍然大悟的點點頭,說道:“是哈,是哈。”
“幫我拿紙筆來,紙要最大的那種。”
“好。”酈雲應下轉身就去準備了。
在寢殿裡置了張桌子,酈雲準備好東西就站在一旁為月笙磨墨,然後靜靜的站在一旁看著。
“你這畫的東西,我看著倒是有些眼熟。”酈雲歪著頭,看著月笙的畫,疑惑著。
“今日剛去過,自然熟悉。”
聞言,酈雲驚恐的看了看月笙,又看了看畫,問道:“你記住那塊地形了?”
“多虧了小夏子給我機會,他若不讓我仔細看那護城河裡的魚,我還真記不住呢。”月笙笑了笑。
“看來我們往後還有很多路要走啊。”酈雲看著畫上那一處興奮的搓了搓手。
月笙吹了吹畫上未乾的墨跡,說道:“走一步算一步吧,沒準以後找到機會,我們這個就不用繼續畫了。”說完,月笙就把畫紙收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