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笙呶著嘴白了他一眼,說道:“你懂什麼,本小姐海量!這一壺酒算個屁啊!”
“嗤!”成越掩著嘴嗤笑一聲,起身走到月笙身旁,伸手揉了揉她的腦袋,卻被她一下開啟。
只聽月笙嘟囔著:“說過好多次了!不要胡嚕我的腦袋,你這大老爺們的!怎麼就不長記性呢?”
門外剛回來的老程正要推門而進,卻被月笙的話給嚇退了,沒有吩咐還是先不要進去了。
成越仰頭哈哈大笑著,說著:“好……好,這次我記住了記住了,走吧,扶著你進去休息。”
“不…不讓你扶…我自己…自己可以。”月笙磕磕絆絆的說著,然後撐著桌子讓自己站了起來。
剛走兩步,月笙就跌坐了地上,成越搖著頭輕嘆一口氣,上前直接將她橫抱起來,並喊了聲酈雲!
“不用…不用你…我自己可以,放我下來!”月笙支支吾吾的說著,小腿不妥協的來回踢著。
成越皺著眉,費力的將她抱進寢殿,輕輕的放在榻上,這時酈雲才跟了進來。
一臉擔憂的樣子看了看月笙,剛要開口問成越,就聽成越說道:“她沒事,就是有點醉了,一會兒給她簡單的擦洗一下就好了。”
“喏。”
“寡人過兩日再來看她。”說著,轉身就要走了。
“等下!”月笙坐了起來,眼睛一張一合的有些發睏的樣子。
待成越重新扭過去看著她,月笙便指著他問道:“你後宮那些女人都是棋子,政治的代表,就連我也一樣吧?”說完,就又躺了下來。
酈雲皺著眉頭緊張的低著頭,說道:“陛下息怒,娘娘她醉了,說的都是無心的話,還請陛下不要在意。”
成越面無表情的看了眼月笙的睡顏,輕輕點了點頭,轉身就離開了。
成越一走,酈雲慌張的跪坐在月笙的榻邊的地上,又看了看還睜著眼睛看著天花板的月笙,說道:“姑奶奶啊!您這言行舉止我有的時候還真是看不懂啊!”
“我好像……真的後悔了……”
聞言,酈雲滿是心疼的看著她,剛要開口安慰她,卻又聽她說:“可是…我又不忍心讓她來做這種事情,那樣我更還不起了。”說完,眼眶就紅了起來,眼裡的淚來回打轉,眼睛輕輕一閉清淚就順著臉頰滑了下來。
酈雲掏出自己的手帕,給月笙擦了擦眼淚,月笙嫌棄的說道:“怎麼你的帕子還有著一如既往的刺鼻香味。”
酈雲被月笙說的話逗笑,說道:“哪裡刺鼻了,這香我一向不捨得用的,可是我買過最好的香。”
月笙揉了揉腦袋,酈雲見狀伸手為她揉了揉太陽穴,問道:“這就一壺酒你怎麼還喝多了,眼下還頭疼了。”
“你不知道這成越有多麼的不憐香惜玉,就算我活的粗糙,可是在這方面被折磨,我還是有些受不了的。”
於是酈雲又看了看那腫了的地方,嘖嘖嘆道:“還是有些紅腫,看來他還真下了狠勁,不過你怎麼也不反抗?”
“想過來著,但是那裡離門口太近,我怕進來人看到我們狼狽的樣子,就忍了。”
酈雲點點頭,說道:“這次你受委屈了,不過日後一定都會好起來的,你好好休息,我去外面守著你一會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