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他懷疑江俞沉是故意的,但他找不到證據。
好在現場還有一個十分好用的出氣筒,時培毅幾乎沒有任何的猶豫,直接就宣佈了姜茹芸的結局——
“出軌、勾結外人造成公司重大損失,還對薄家主使用了下三濫的手段,
明天我就會對外公開我和這女人離婚的訊息,姜茹芸除了要淨身出戶之外,還必須三天內十倍賠償公司損失,否則這筆賬我會從姜家身上討回。
另外,因為之前答應了薄家主要給他一個交代,所以三天後,我會派人將這女人送去薄家!”
“不,你不能這麼對我!”
姜茹芸捂著自己被折斷的手腕,哭的十分淒厲,
可惜在場沒有人同情她,就連時栩澤都咬咬牙,紅著眼睛別開了腦袋。
時培毅更是面色冷酷,神情沒有絲毫波動,宣佈完他對姜茹芸的懲罰後,又冷著臉看向時溪:
“關於她的那些事情和這件事相關證據,你後面整理好單獨給我。
現在我們來談談另一個問題,時溪,誰允許你剛才當著那麼多賓客的面,說自己對時家主之位毫無興趣?”
“我只是說了一句實話而已,
畢竟不論是我還是父親你應該都知道,時栩澤他比我更適合坐上時家主這個位置。
況且……”
迎上時培毅壓迫感十足的目光,時溪毫不退縮:
“從前沒有選擇,但現在,我想做個好人。”
“……你說什麼?”
有那麼一瞬間,時培毅差點以為自己耳朵出現了問題:
“時家怎麼你了?參與時家主之位的競爭你就不是個好人了?”
“我不是這個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