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過她一直都是奔著諾貝爾生物學獎去的,最後卻捧了個醫學獎回來,
這感覺上,就有些怪怪的!
無奈地搖了搖頭,時溪也沒再多說什麼,就掛了電話。
*
之後連著兩天的時間,時溪每天都會帶著江俞沉去研究室打上一針,
等到第三天的針也打完,時溪照例坐在一旁,等著“醉酒”後的“兒童款”江俞沉清醒過來後,才端著小托盤走到對方跟前,一本正經地坐了下去:
“江大少爺可以給我一點血,讓我檢驗一下打完這三天的針效果怎麼樣嗎?”
“……可以。”
江俞沉眼神有些不自然地飄忽了一下,很快便又鎮定下來,自己主動挽起袖子,將手臂遞到她跟前。
時溪從容地拿起醫用橡膠管,用力地系在他胳膊上,認真地找了好一會兒位置,
但卻遲遲沒有下針,而是抬起頭來,衝著江俞沉勾了勾手指:
“你往這邊靠一點。”
“嗯?”
江俞沉雖然不太明白她的用力,但卻還是乖乖照做,上半身朝著她那邊傾斜了不少。
“差不多,就這裡,可以了!”
時溪感受了一下雙方之間的距離,對他比了一個OK的手勢後,這才又低下頭,小心翼翼地將針頭刺進了他的血管之中。
與此同時,她自己按住針頭的手穩穩保持在原處,分毫未動,但上半身,卻傾身向前,不偏不倚地正好吻上了他的唇。
江俞沉微微一怔,瞳孔裡倒映著她放大的五官,
抽血帶來的些許心理不適瞬間消散,左邊胸膛的位置,滿滿漲漲,像是冬天裡的一股暖流忽然淌入,溫暖的讓人想要掉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