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栩澤:“……”
好了好別說了,一說他又要想起上次在M國錄節目被追殺的事了。
當時也是,只有江俞沉可以陪著她一起槍林彈雨,
他就只能和於長樂那個傻子一起縮在小黑屋裡將從心進行到底。
偏偏這還怪不得別人,要怪就只能怪他自己學藝不精,菜鳥本菜!
捧著一顆受傷的小心心,時栩澤長嘆一聲,從兜裡掏出一個紅色的小福袋塞到時溪手中,然後彆扭地哼了一聲:
“我知道我實力確實不行,幫不了你,
但這個平安符是前段時間你們剛去原始叢林的時候,我抽空溜出去到廟裡求來的,聽說很靈,你帶著吧!”
時溪:“……”
說實話,在這個世界求神拜佛,不如直接求她。
低頭把玩著手裡那隻精緻小巧的福袋,時溪仔細地將它放進兜裡,小心收好,
緊跟著,在時栩澤唇角悄悄上揚之際,又一次伸出了手:
“只有我的?沒有江俞沉的嗎?”
“我為什麼要給他求?”
時栩澤像是隻被踩了尾巴的貓一樣瞬間炸毛:
“沒有他的!”
“真沒有?”
“真沒有!”
“真的?”
“……真的!”
被時溪接連問了三遍,時栩澤開始變得支支吾吾起來。
右手酷酷地踹在兜裡半晌,最後終於還是不情不願地又摸了一個出來,但出口的話卻依舊嘴硬:
“反正我是真沒給他求,這個就是我給你求那一個的時候,廟裡買一送一硬塞給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