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會受傷的!”
江俞沉感覺自己渾身上下的每一根血管都已經燥熱的快要爆炸了,但他卻仍舊死死地攥著時溪的手腕沒有鬆開,
那固執的模樣,看的時溪眉心一簇:
“手捏疼了。”
“……”
江俞沉這會兒殘餘的理智本就不多,而且百分之九十九點九都還用在了壓制自己的(谷欠)望上面,
聽到時溪說手疼,他下意識地就放鬆了力道,
結果卻被對方趁機將手抽回,然後乾脆地用力一拉!
伴隨著紐扣掉落在地面上的聲音響起,江俞沉原本有些粗重的呼吸聲也是一頓,兩秒後,山洞裡傳出了他乾澀低啞的聲音:
“你,什麼時候受傷了?”
時溪:“……?”
神踏馬受傷了,
紗布都裹在這種地方了,他就不能動一動腦子,再往別處想想?
認命地低下頭,解開了裹胸上的那個小結,眼看著紗布層層鬆開,裡面的風景已經隱約可見,
一種不可思議的猜測,終於浮現在了江俞沉那已經幾近於停擺的腦海當中!
他猛然上前一步,伸手攥住了被解開一半的紗布,
像是為了印證自己心中所想一般,他甚至都等不及再接著去層層揭秘,直接雙手用力一撕!
呲拉——
殘破的紗布緩緩飄落到地上,感受到涼風襲來,時溪不安地縮了下身子……
……
夜色漸深,風輕雲軟,月亮撥開柔和的薄霧,將清輝灑落大地。
*
第二天上午,率先醒來的人是江俞沉。
昨夜的混沌到現在已經盡數褪去,他茫然地低下頭,看著懷裡還在熟睡的人,試探著親了親她,然後又用力地掐了自己一把——
“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