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何雨柱也看過老丈人的信,問道:“之前身子還好好的,怎麼最近身體變壞了?”
婁曉娥委屈道:“我也不知道我媽身子怎麼變差了,還想讓我們過去。”
何雨柱嘆氣,這遠隔千里還有人把守那是這麼簡單的,問:“那你想去嗎?”
婁曉娥也有些頭疼,孃家人遠在千里之外,要不是易衛東冒死前去尋找,斷了音訊後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能恢復聯絡,這聯絡上也發愁,自己母親生病了相見自己,可自己也走不開啊,總不能丟下何雨柱把孩子抱走吧,再說孩子也太小受不了顛簸。
婁曉娥問道:“你說我們要都去怎麼樣?大爺會同意嗎?”
何雨柱驚訝道:“你說什麼?讓我也去?”
婁曉娥白了一眼:“難道我自己帶兩個孩子去?這麼遠你不擔心啊!”
何雨柱嘿嘿地笑了笑:“說的也是,我可捨不得離開你。”
“死相,天天就知道折騰我。”
何雨柱笑的更大聲了:“都老夫老妻了,還害臊啊!”
“笑什麼笑,別吵醒孩子。端洗腳水去。”
何雨柱拿洗腳盆兌了溫水放在床前,等婁曉娥洗過,加一些熱水自己再泡腳。
婁曉娥給孩子掖好棉被,自己也鑽進被窩裡,也不能和何雨柱分隔兩地啊,說道:“你倒是給句話啊,想不想去?”
何雨柱只是笑一笑,擦乾後把洗腳水倒了,擠進被窩裡面才說道:“可我都沒有離開過京城,沒有離開過軋鋼廠,我都當副主任了...”
婁曉娥說道:“你沒有看信裡說的嗎?我哥和衛東都發財了,兩人合夥做生意,蓋高樓,生產腳踏車,衛東賺的更多,住大別墅開公司,手底下有幾百人人,還買了許多的高樓。”
何雨柱不耐煩地說道:“行了,我怎麼看都不靠譜,衛東怎麼能賺這麼多的錢?他再多我也不要他一分錢。”
婁曉娥氣道:“我有說要衛東的錢嗎?我爸說家裡的錢有我的一份,到時候我們也不會缺錢的。”
婁曉娥越想越生氣,那邊是自己的親人,這是想去看看他們,帶上何雨柱一起去看望年邁的爸媽,何雨柱還推三阻四的,又不是不回來。
吼完後氣的轉身背對著何雨柱,想著生病的母親默默地哭著。
何雨柱拿了手絹轉過來給婁曉娥擦了擦,勸道:“我知道你想去看岳父岳母,可現在孩子還小,老太太身子骨也不行了,指望這我們養老,你這說撂下他們我們拍拍屁股走了,我於心不忍啊!”
婁曉娥看著睡在一邊的小何海,之前只想著何雨柱這邊了,眼下何海太小了確實是不合適,嘆氣後也不再言語了。
何雨柱勸道:“那明天我們問問衛東,到底是什麼情況,我們再說好不好?”
婁曉娥也知道這事情不是一下子可以決定的,生活幾十年又有幾個會選擇背井離鄉遠走千里呢?
收了眼淚說道:“睡吧,今天沒有心情伺候你。”
第二天早上,易衛東吃過早飯就溜了出去,到關廂自己的房子裡,把地下室的白酒都收了起來,等回香江還是存放那邊比較好,放在關廂要是被熊孩子光顧了就完蛋了,想買這麼多的好酒真的不容易。
收拾一下等到了傍晚的時候,才把空間中留下來的一頭還活著的野豬弄斷了前腿,放在腳踏車的後座上騎回家。
一路收穫無數的羨慕的眼光,偶爾有人問一句,易衛東也有理由,自己在山上捉的,帶回家自己吃天經地義不犯王法。
易衛東招搖地在入黑的時候趕回四合院前,把腳踏車歪在一邊,直接拎起後腿抗進了院子,進大門就喊道:“解娣,解娣。”
閻解娣跑出來就嚷道:“瞎喊什麼?”
這才看到閻解娣肩膀上扛著一頭大野豬還在輕微地哼哼,驚訝道:“衛東哥在哪弄的野豬?”
易衛東笑道:“我腳踏車在外面呢,你給推進來鎖上。”
閻解娣說道:“你趕緊放下來啊,找人抬著別累著。”
“沒事,我先進去了。”
閻解娣到外面把地上的腳踏車推進來,剛才易衛東沒有壓低聲音,小當姐妹和三大爺三大媽都從屋裡出來,還有蔡大媽也來問出了什麼事情。
這時中院易衛東把野豬放到地上,招呼何雨柱出來,說道:“哥,今天就殺了吧,咱們幾家分一分。”
何雨柱之前就沒有留下來什麼肉,易衛東只能出此下策直接弄來一頭野豬過年了,這樣自己在偷偷地拿出野豬肉也不明顯。
這時候野豬是一大害,自己打了自己吃是不會犯錯誤的。
何雨柱憨憨地笑道:“也好,家裡的肉一直不夠吃,這下不用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