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一屋子的大男人全死了,妍姐的手下擔心道,“他們都死了,咱該怎麼跟上面交代?”
妍姐吐出一口煙霧,氣定神閒道,“去找老白,讓他把那些人都叫過來。”
那群手下一聽,秒懂。
“原來那些人是來當備用的啊?”
難怪。
她就說嘛,妍姐一下子把二十五個打手都弄死,還這麼淡定,原來是早就找了備胎備著。
“那晚上還要交貨嗎?”
妍姐點頭,“交,先做做樣子,讓那些人去走個過場,熟悉一下。”
只要把她的人都訓練好了,往後就不會再有人來氣她了。
“好,我這就去辦。”
底下的人將案發現場清理乾淨,景釋榕則在二樓光明正大看著。
眼看這些屍首都被化了個乾淨,妍姐才抬頭往上看。
“下來吧,不會髒你的腳了。”
景釋榕依言下來,靜靜觀察她,越看越覺得這女人心狠手辣。
不過半個時辰,這裡的人就全消失了,死後連個痕跡都沒有,不怪百姓們都怕這裡。
妍姐看他眼神輕微變化,笑呵一聲,“怎麼?怕了?”
“怕也晚了。晚上的事你都看見了,往後想跑,也是這個下場。”
景釋榕氣淡神閒走過去,氣息淡定,不怕反誇,“你的藥水不錯。”
能化人於無形,確實夠狠毒,也夠強大。
妍姐得他一句誇,心裡高興,笑的花枝招展。
“哈哈哈。我原以為你會怕,沒想到啊,你膽子還挺大。不錯,我喜歡。”
她朝景釋榕伸伸手,誘惑他,“想知道這化屍水從怎麼提煉的嗎?”
景釋榕一臉無慾無求,“你說,我就聽。”
不說,他也問。
妍姐就愛他這股佛系的勁兒,主動跟他談。
“這藥水還是我師祖給的。只可惜,到我這裡藥效就減半了。”
“今兒用的這些,都是我師祖留下來的存貨。往後可就沒這麼純的化屍水了。”
景釋榕微微蹙眉,問,“你師承何處?”
居然能一口氣把這些人都毒死。莫不是哪位毒邪的徒弟?
妍姐似乎認定他已經逃不出她的手掌心了,暢所欲言道,“沒錯。我師祖就是六十年前赫赫有名的西山毒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