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釋榕低聲在她耳邊,“不一樣。”
白天買的那些裡衣,明明跟她平時穿的都不一樣,他想看。
瑩姐兒臉頰紅紅的,羞的拍他,“你都跟誰學的,最近越來越放肆了。”
以前還挺含蓄的一個人。
哦,不對。也不含蓄,但也沒這麼....
這麼....
景釋榕看她羞了又羞,勾唇一笑,俊臉邪魅,“什麼?你說說看?”
瑩姐兒嬌羞捶他一下,“沒有,吃飯!”
反正比起臉皮,她肯定沒他厚的。
景釋榕搖頭一笑,聳聳肩,沒否認。
瑩姐兒吃了點葡萄,喂他,問,“接下來你還要忙嗎?”
之前驛站著火,篝火節就推遲延後了,三公主說等過些天要重新辦。
景釋榕頷首,“到時候應該會放假,我會回來陪你。”
這幾日就不行了。
他培養的那些探子還得繼續訓練,且都得在半夜培訓,晚上應該是回來不來。
就是回來,她也睡了。
瑩姐兒抱著他,低頭靠過去,鼻子挨著他的鼻子。
“沒事,你要是忙,就安心去忙,我在家挺好的。”
“不過你要按時吃飯,別不吃飯,對身體不好。”
景釋榕乖乖聽著她的叮囑,聲音難得溫厚聽話,“好。”
他知道自己是有家室的人,身體不再是自己的,也是他娘子的,得為她的後半生負責。
說罷,就抱起瑩姐兒,“那就再吃頓夜宵。”
瑩姐兒“我去”一聲,“你....”
她捏了捏他的耳朵,“你實話告訴我,是不是偷看什麼畫本子了?”
景釋榕臉一熱,咳咳一聲,拒不承認。
其實瑩姐兒猜對了。
在軍營的時候,他每天聽那群臭小子聊天,總會聊到女人。
他本不喜聊這些,感覺對女人不太尊重。
但臭小子們年輕氣盛,總有喜歡討論哪個女人比較漂亮,甚至偷偷看畫本子。
有的畫本子居然還是從鄰國買來的,尺度之大,令人咋舌。
景釋榕曾不小心偷瞄過,確實挺驚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