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芳寧的丫鬟卻有些猶豫，低頭給王芳寧使眼色。
許是王夫人剛剛懷疑瑩姐兒的那一出，讓王芳寧的丫鬟也擔心今兒來的這些人，會不會是假冒大夫，故意來害她家小姐的？
便有點不敢讓古老給王芳寧看。
古老這輩子見過的人多了去了，見一個小丫鬟還防備自己，嗤笑一聲。
“你這丫鬟，最近牙齒沒少疼吧？”
丫鬟一愣，沒想到他居然知道自己牙疼。
古老繼續說。“因為上火，你喝太多綠豆沙，想必昨兒腹瀉不少？”
“還有，你那時不時頭暈噁心的毛病，是枕頭墊太高了，下次別用那麼高的枕頭。”
丫鬟沒想到他居然都說中，丟臉極了，“小姐，你看他。”
怎麼把自己的囧事都說出來了。
王芳寧沒想到對方不用把脈就能看出病情，挺佩服。
“勞煩您給我看看。希望的腹中胎兒沒事。”
古老坐到床前，搭手在她脈搏上，靜聽了一會，才摸摸山羊鬍子，道，“一個月的胎像還不看不準，等四個月後才過來給你看看。”
到時候孩子大了有胎動，把脈能更準確些。
王芳寧見他沒把話說死，鬆一口氣，卻又放不下心。
“那些藥居然對孩子不好嗎？”
古老頷首，摸摸山羊鬍子，寬慰她，“你別想太多，孕婦憂慮太多，反而對胎兒不好。”
“你只需放鬆心情，十月懷胎把它生下，到時候不管好不好，都得把它養大不是？”
這話都不知道是寬慰人還是讓人不放心。
但王芳寧卻聽出重點。
“是，不管孩子好壞，我總要把它養大成人。”
與其杞人憂天，不如好好調理身體，將來也有力氣養孩子。
她能想明白，眾人才鬆一口氣。
瑩姐兒又陪她說了好一會兒的話，才帶著陽姐兒回去。
回到別院後，她問古老，“應該會沒事吧？”
古老搖頭。“那些藥本是用在動物身上的，這會用到人身上，難免對身體不好。”
要是涉及胎兒，胎兒難免體虛，剛出生可能會瘦弱一點。
瑩姐兒不解，“這王夫人介紹的大夫也太不靠譜了。”
都不知道誰給她找的大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