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強者總是不好控制,所以皇帝才想多培養一些左膀右臂,才好幫他幹活。
他打算分掉一些大事給新上來的新人去試試。
免得祁袁銘跟景釋榕以為全京城就他倆好使。
他要讓他們有危機感,告訴他們,如果不忠心,不聽話,早晚被淘汰。
貼心太監心裡明白,應了聲,“是。”
雖說他不看好這些後生,但皇帝的旨意還是照做就好,多說只會多錯。
到了第二天。
祁袁銘就知道皇帝派新人運糧草去北方了。
他也不傻,反應過來,“阿景,陛下這事要開始捨棄我們,培養新棋子了。”
景釋榕老神在在坐下來品茶,“那也沒辦法,優勝略汰。”
他們不聽話,自然要被人換掉,人之常情。
祁袁銘也看的很開。
“反正我們也幹了這訥多年,休息休息也好。”
正好他跟景釋榕那匹手下也好久沒訓練了,以後被辭官,正好去訓練自己家的打手。
再不濟去把武館擴大,多招手一些徒弟,好掙點學費。
景釋榕見他都財迷上了,哭笑不得搖搖頭。
“你去趙家吧,我去郊外看看。”
估摸時間,趙傑跟周楚文也快到郊外了。
祁袁銘嗯了一聲,腳步輕輕去了。
景釋榕則去郊外,打算看看趙傑他們來了。
此時的趙傑跟周楚文,確實到郊外了。
倆人在一家客棧裡休息,心情都不太好。
“剛才有眼線過來說,陛下派了兩個新人運糧草去邊關了。”
哪兩個新人他們知道,跟他們一樣,是寒門學子出身。
不同的是,對方學武,他們學文。
雖說武官不如文官好聽,但人家乾的都是實在活,最得聖心。
他們才出遠門一趟,皇帝就找了其他人,看來以後還得多留意京城那些寒門學子,別一個不小心就被人奪了位置。
周楚文點頭,“那咱之前藏的銀子,要帶回去嗎?”
要是拿去存錢莊,肯定會被發現,還不如帶回家。
趙傑頷首,“也行,那就帶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