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管是以前的程小雨，還是現在的程小雨，她都從未怕過。
程小雨沒有理會畢云云，那雙無神的眼神只是盯著
景寧。
“看到我現在，你滿意了”
不過才過了兩天時間，她就深切的體會到了，從天堂跌落到地獄的過程。
以前那些時時刻刻跟隨在她身後拍馬屁的人，在她丟出一句，家裡的公司要破產時，全都變了臉色。
她到現在甚至還能想得起空氣中寂靜的那一瞬間。
那話，她是想試探試探她們以前天天掛在嘴邊的真心。
但也的確，她家裡是要破產了。
可沒想到，她們的變化還真是如此快。
景寧依舊波瀾不驚，平淡的道“不管是你的以前，還是你的現在，都跟我沒有任何關係，我為何要滿意”
“我以前那麼找你麻煩，你就不恨我”
程小雨依舊不信。
她自己做的有多過分，她心裡都有數，要說不信，那是不可能的。
然而，景寧卻是一笑。
“談不上恨，倒是覺得有些厭煩，一個把我當成假想敵的小姑娘，天天跑來找麻煩，我有些疲於應付。”
這正是她內心最真實的想法。
當然，在這其中還夾雜著些可笑。
畢竟天天被一群十幾歲的小姑娘圍追堵截，也屬實可笑。
不過看程小雨現在這失魂落魄的樣子，她也沒有落井下石的習慣。
“假想敵呵呵。”程小雨咧著嘴角一笑。
可不是，真的是假想敵。
只可惜，她明白的太遲。
“景寧，我是真的錯了，以前是我太肆意妄為，太過分了，我錯了。”
“我聽見了。”
景寧收回視線，不再說別的，邁著步子就走。
見她離開，程小雨還想爭取什麼，但伸出來的手還
是放了下來。
走遠後，畢云云回頭看了看那還站在原地的人，有些不敢相信的道“程小雨這到底是怎麼了該不會是家裡真的要破產了吧”
“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