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這皺巴巴的紙重新摺疊好,姚大人遞給肖子墨,“你把那小廝還有這個紙一併送還給湛非魚。”
等肖子墨離開了,肖子白看向燭光之下已經開始處理公務的姚大人,低聲問道:“大人,將軍府交好湛非魚,是不是也是因為日後的立儲風波?”
封疆大吏聽起來的確威武霸氣,可肖子白知道姚大人這般的孤臣其實有諸多的不利,首當其衝的就是對京中的訊息掌握不夠,即便留了人在京城,可機密訊息是不用想了。
就如同當年的將軍府,聖上派的御史最終以通敵叛國的罪名查抄了將軍府,楊老將軍他們都是都沒反應過來,訊息蔽塞,更別說揣摩聖意了,但凡那時朝中有人能傳回訊息的話,楊老將軍至少可以提前做個防備。
姚大人目光依舊停留在手中的公文上,沉默半晌後開口道:“本官雖然和顧學士接觸不多,卻也知曉顧學士值得信任,將軍府和顧學士互通有無,日後即便新皇登基,顧學士想要全身而退便多了一層保障。”
“聖上難道不會忌憚?”肖子白問出一直存在心底的疑惑,顧學士和大人一樣都是聖上的心腹,是孤臣,可如今顧學士唯一的小弟子和將軍府來往密切,更是手持禁龍衛令牌。
肖子白只要想想都感覺可怕,這一方是內閣大學士,百官之首,一方是手握兵權的大將軍,最後一方則是隻聽令於聖上的禁龍衛,這三方勢力若是凝結在一起,聖上能放心?
這一次姚大人沉默的時間更久了,在肖子白以為他都不會開口時,姚大人放下手中的公文,“顧學士早年就和南陵顧氏鬧僵了,甚至在朝多年一直打壓著顧氏子弟,你看朝中可有顧氏小輩為官?顧學士不曾成親,如今就收了這麼一個小弟子,還是個姑娘家,聖上和顧學士君臣相得多年,不至於容不下一個小姑娘。”
姚大人對局勢看的要明白一些,將軍府這邊他也聽到一點訊息,據說楊老將軍為了楊旭不受生母張氏所牽制,把楊家兵權上交了一部分以此換取張氏一條命。
如此一來將軍府楊家對聖上而言並不再是威脅,而且楊旭年幼,等他日後能領軍作戰至少要十年之後,十年的時間足夠聖上冊立儲君了。
至於禁龍衛,即便是姚大人都瞭解甚少。
不管如何有一點姚大人可以肯定,顧學士伴君多年,必定是最瞭解聖上的人,他既然默許了湛非魚在隴右道和將軍府交好,那必定是聖上的默許。
……
錢夫人的拜帖是送到府衙的,不過這裡畢竟是肅州府衙,不合適見面,湛非魚就把見面的地點約在了外面的茶樓。
姚大人對局勢看的要明白一些,將軍府這邊他也聽到一點訊息,據說楊老將軍為了楊旭不受生母張氏所牽制,把楊家兵權上交了一部分以此換取張氏一條命。
如此一來將軍府楊家對聖上而言並不再是威脅,而且楊旭年幼,等他日後能領軍作戰至少要十年之後,十年的時間足夠聖上冊立儲君了姚大人對局勢看的要明白一些,將軍府這邊他也聽到一點訊息,據說楊老將軍為了楊旭不受生母張氏所牽制,把楊家兵權上交了一部分以此換取張氏一條命。
如此一來將軍府楊家對聖上而言並不再是威脅,而且楊旭年幼,等他日後能領軍作戰至少要十年之後,十年的時間足夠聖上冊立儲君了。
至於禁龍衛,即便是姚大人都瞭解甚少。
不管如何有一點姚大人可以肯定,顧學士伴君多年,必定是最瞭解聖上的人,他既然默許了湛非魚在隴右道和將軍府交好
至於禁龍衛,即便是姚大人都瞭解甚少。
不管如何有一點姚大人可以肯定,顧學士伴君多年,必定是最瞭解聖上的人,他既然默許了湛非魚在隴右道和將軍府交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