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澤伯好笑了起來:“你還不知道我的手段吧,女人沒有了清白,還能又什麼離世的資本,你當初幫那個方玉,現在就來替代她吧,你說丞相府的大小姐消失一夜,會傳出什麼風言風語了?”
他已經迫不及待的想看這個女子跪在他的腳底讓她迎娶的模樣了“沒有了身子,你,哦,還是說你早就委身給了謝長語了?能讓這京城第一男兒折服在你石榴裙下,功夫很好吧。”
黎羲淺冷冷的看著她,一言不發起來。
景澤伯小有興趣慢慢撫摸:“你和那些女子很不一樣,不哭不鬧不叫,還有閒心擔心安康。”他說著手指慢慢將她腰間的束帶揭開:“放心,本太子能夠看重的女人都是會極其疼愛的,你以後好好的為我做事情,我會對你好些的??????”
景澤伯嘴唇慢慢在她脖頸之中環繞,聞著那讓人做惡的茉莉花味道,目光微沉下來:“你還真是沉迷那個畜生,放心一會你全身都是本太子的味道,黎羲淺你不求饒?”
他被黎羲淺不緊不慢的目光逼迫的有些不悅起來,手抓住她的脖子湊到自己耳邊,男子佔有慾的氣息在二人之間瀰漫了起來:“你若是一會將我伺候的好,我便是娶你做側妃,若是你不乖,我外面侍衛可是多,你這樣的人,拿給他們玩弄,想來也是收買人心的一種。”
明明是落到她手中的獵物,為何還是絲毫不懼怕?
黎羲淺垂下眸子,正色道:“我的侍女呢?”
彷彿是聽到天大的玩笑,景澤伯乾笑了起來:“你不關心自己的處境,反倒是去想著你的侍女,你是不是真的覺得本太子捨不得你了?”嘴唇貼著黎羲淺的脖頸啃咬了起來。
那熟悉的觸感而來,黎羲淺眼中厭惡,束縛雙手的麻繩已經慢慢的鬆弛,她目光平靜,眼下已經如此,只要等著景澤伯慾望高漲的一瞬間,拔下頭上的簪子,即便是死,也要拖上這個畜生!
景澤伯冷笑:“怎麼,到現在還在想那個畜生?我告訴你,這一次沒有人能救你。你有的不過是謝長語的兩份喜歡罷了。”
“當初你們一唱一和把我帶到坑裡,你原本就是我的。”
景澤伯徹底將黎羲淺的束帶扯掉,狠狠的含住她的耳垂起來:“那個畜生不是皇子卻比誰都受重視。”他的呼吸急促起來:“我和她稱兄道弟十幾年,從未看他對誰上心如你,這種一箭雙鵰的事情,我極其願意,怎麼,似乎不害怕?果然是已經沒有清白的賤人?”他的聲音因為仇恨有些詭異了起來。
他的話讓黎羲淺臉上顯出幾分憤怒起來:“你也配和小侯爺比?”
終於有了反應,景澤伯似乎是被愉悅到了:“你是她的暖床人也沒有關係,今日我就狠狠的奪走你,我要拿給謝長語這輩子都對我臣服,黎羲淺以後你就是我的了。”他翻身將人壓制在身下。
他捏著少女的下巴,透著那微弱的燈火,慢慢手指在黎羲淺的額頭,鼻尖,下巴撫摸了起來,面色慢慢的有些青欲的眼神起來。
黎羲淺神色如常,已經在他不注意扯到了髮簪,眼下正在思考哪裡戳下去能夠一命帶一命。
景澤伯看著少女的眸子,有些不悅,眯眼:“你是人盡可夫了?一點都不害怕?男女之事已經明瞭於心了?”
景澤伯目光沉了幾分,對少女的不鹹不淡十分嫡出,咬住他的脖頸:“怎麼,是不是覺得寫長語那小畜生還會要你,還是說,你覺得他回來救你。”
黎羲淺看著他咄咄逼人的目光張口:“他是小畜生,你們是侄兄弟,你是什麼,小王八蛋?”
嗤笑從她的口中傳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