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菜還是要趁熱吃才好。”
寧北給高憐生倒了一杯酒,酒杯中落下了一小片雪花。
他偏頭看去,客棧的窗戶開著,外面灰濛濛一片已經落下雪花,細碎的小雪紛紛落著,隨著並不強烈的風稍稍傾斜。
偶爾有幾片雪花穿過了窗戶落在桌上。
其中一片恰好落在了那個酒杯裡,瞬間就被酒水融化。
高憐生並不在意這一片雪花,他喝了一口酒,望著寧北,和秦長魚一樣,他是少數知曉陸海棠和寧北之間莫逆交情的人。
所以他也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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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楚,這件事的結果是眼前這位小侯爺無論如何也接受不了的。
只是寧北的性子註定了他表面上不會有太強烈的表現。
“這件事太大,你管不了。”沉默了半晌,高憐生還是提醒了一句。
兩國談判,利益,博弈,最關鍵的這還是那位公主殿下所代表的的派系對邊軍的反擊,藉此機會要做很多事。
陸海棠一個人牽扯了半個天下。
所以他說這件事太大,大到了寧北沒辦法管,也不能管的地步。
“他的命很大,還用不著我去管。”寧北望著窗外,平靜說道。
很短的時間,掌櫃的就已經將菜熱好重新端了上來,寧北低頭吃著,同時問道:“知不知道陸海棠為什麼會同意去截殺七皇子?”
高憐生搖了搖頭:“原因還不清楚,這件事鄭行文做得很隱秘,哪怕是繡衣使也找不到半點痕跡。”
寧北點了點頭,然後又問道:“現在有他的訊息嗎?”
這一次高憐生沒有立刻回答,而是沉默了片刻。
陸海棠的訊息是件隱秘事,按理來說不該透露給寧北,可他既然來了,自然知曉這個問題逃不過。
於是便說道:“暫時還沒有,陸海棠在殺人之後就不知去向,應該沒有回到神朝,以他的能力若是一心躲藏,短時間內不會被我們的人發現。”
短時間內不會發現,言外之意就是陸海棠躲不了太久,被找到是遲早的事情。
以一國之力尋一人,並沒有太大難度,哪怕這個人是五道同修的天縱奇才。
“顏先生那裡怎麼交代?”
“顏先生乃是應天府的副院長,孰輕孰重,他拎得清。”
寧北嗯了一聲,閉口不在詢問,高憐生看了一眼滿桌豐盛的豪奢佳餚,將杯中剩下的酒一口喝光,起身離開了客棧。
秦長魚始終都沒有插話,他只是看著寧北在倒酒之時微微有些發抖的手指,抬手關上了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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