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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啊。”眯眼迎著陽光看了好一會兒,秦長魚甩了甩還有些發漲的腦袋,然後抬手拍了拍自己的臉,對著正坐在院內石桌上準備吃早飯的寧北和青青說道:“這才是除夕應該有的天氣,不像是去年,風雪颳了一整天,喘口氣都得喝口雪花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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