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牧從主位上站了起來,拍了拍自己那個有些微微挺著的肚皮,然後走到了常家二爺的面前抬手輕輕地拍了拍他的肩膀,看著宴席上的所有人說道:“我前不久發現了個好東西,很適合在場的諸多年輕人,剛好今天高興,索性就拿出來,讓大家都參與參與,也跟著樂呵樂呵。”
這位天下第一世家的家主在這一刻就像是隔壁村裡的老漢,笑眯眯的說著一些細碎的家常話。
“適合在場所有年輕人的好東西?”
常二爺側目看著秦牧,開口確認了一遍。
秦牧點了點頭:“並不能說
是適合所有的年輕人,只能說是適合四境以下的年輕人,像是姜小聖人這樣的境界,雖然還年輕,但卻已經不能算進在座的年輕一輩了。”
秦牧說得很輕飄飄,但以他的地位和威望,說出的每一句話都會讓人凝神靜聽,生怕錯過丁點分毫。
他對著身後的秦覆雨點了點頭。
秦覆雨躬身退去,片刻後又重新走了回來,所有人的目光全都匯聚了過去,庭院之內的數千人都是如此。
他們在看著那個被秦覆雨捧在手上的花盆。
在花盆裡生長著一根乾枯像是已經死亡的樹枝,就真的只是單純的樹枝,上面就連一片樹葉都沒有,光禿禿的看上去奇醜無比。
這是什麼東西?
不少人皺起了眉,不知道秦牧命老管家拿出這麼一個花盆是想要做什麼。
這個東西,就是所謂的適合四境以下所有年輕人的東西?
常家二爺目光閃爍,不知道秦牧在耍什麼花樣。
關虛雲陰沉著臉沒有開口,三軍演武出現變故以這樣的結果收場,在助長寧北威望的同時對於關家也是個不小的打擊。
白馬寺的戒律院長老將目光投了過去。
儒院的林長老皺眉苦思,總覺得好像在哪裡見過這東西。
廣陵道的長老閉口不言。
七錄齋的琳琅長老一雙眼睛始終在秦牧的身上,西蜀劍閣面無表情,對於場中發生的一切都渾不在意。
十三郡丞,五大氏族,數百一流世家都在猜測著秦牧的打算。
唯獨神主教會的那位紅衣大主教,始終平淡的臉色在這一刻微微變化。
秦牧將花盆從秦覆雨的手上接過,然後放到了自己面前的地面上,臉上的笑容明明沒有任何變化,但看在眾人眼中卻彷彿在這一瞬間突然變得凌厲了不少,讓人下意識的避開視線,不敢直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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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兩章,吃個夜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