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嚇的他臉都白了,也許是看著小女孩可憐,強忍著恐懼噁心哆哆嗦嗦的把屍體掩埋了,事後在某天夜裡,小女孩給他託夢了了,說完報答劉天河,便問道,是要大富大貴還是一輩子的平平安安。
如果不是為了錢,權劉家又怎麼會被迫來著深山老林躲避禍事,於是劉天河選擇了大富大貴,後面不知道是劉天河開竅還是女孩報恩,他的玄學造詣一日千里,突飛猛進。
人到中年的時候,便成為了國內玄學第一人,順理成章的成為中華風水協會的會長,一時之間名身大振,風頭無兩。
福不雙至,禍不單行,意外還是來了。
劉天河給太多人算過命,為了權,錢不惜洩露天機,報應在他身上開始了。
中年的女,妻子難產去世了,而女兒的命理不好,五行缺少木,水,因此取名清橙。
就算命理補齊,女兒的命運也是極為坎坷,讓劉天河悔不當初,為了能讓女兒的氣運好些,劉天河不知道找了多少人,可是結果往往差強人意。
陳穩在聽到田神棍驚呼的時候愣了愣,看著劉天河暗道,自己上次在記者面前也沒說他壞話啊,難不成是過來找我麻煩的?。
劉天河對著田神棍點了點頭,神情嚴肅道:“陳大師,鄙人劉天河,有一件事情想請教一下。”
陳穩鬆了一口氣,還好不是找麻煩的。
陳穩猶豫了一下,“什麼事?”
劉天河整理一下語言:“陳大師是這樣的,我年輕的時候太過於氣盛,算命幾十年透露的太多的天機,從而導致我女兒命格很不好,所以我想問問陳大師,這應該怎麼解。”
“命格不好,找個命格好的鎮住不就好了。”陳穩淡淡開口道。
“陳大師,這些我知道,這些年來我走南闖北可惜沒有找到能夠鎮住我女兒的命格。”劉天河頓了頓,接著道。
“一次偶然,我在新聞在看到陳大師,就是你讓一老師買彩票,當時我看老師是黑紅氣運,但是紅運快要消失,他那個狀態是不可能中彩票的,於是我就認為有高人。”
“今天來到這兒的時候,陳大師,我看不透你,這種情況只有兩種,一是玄學造詣比我厲害,二一個就是命格。”
劉天河一臉興奮。
“你的命格可以說是最好的,不誇張的說任何命格都能鎮的住!”
看著激動起來的劉天河沉思起來。
劉天河接著道:“陳大師,我只求你幫幫我女兒!”
陳穩搖了搖頭:“劉大師,不是我不幫你,你賺了太多不能賺的錢,造孽太多,報應在你女兒身上靈驗了,你女兒基本救不了,上天註定了。”
劉天河不甘心道:“可是陳大師,你在微博,給那麼多人解劫,更是為那個老師逆天改命,可是你卻沒有任何事,請問有什麼可以避禍的辦法?”
“呵呵,說句驕傲一點的,玄學界誰敢言神算兩字,除了我陳穩!”陳穩霸氣側漏
劉天河聽出陳穩的推辭之意沒有說話,站起身來。
他的這個動作把陳穩給嚇了一跳:“劉大師,你坐下,坐下,咱們只是交流而已,犯不著動手啊!”
劉天河懇求道:“陳大師,求求你幫幫我,這世上我就只有這女兒最後一個親人了,自己造的孽,應該我自己來承擔,不應該讓我女兒受苦啊,陳大師,你幫幫我,無論付出什麼樣的代價,我都願意接受。”
一旁的田神棍聽得目瞪口呆,玄學造詣第一人劉天河,竟然在一個小店低聲下氣求著一個年輕人幫忙,傳出去誰信啊!
陳穩心中一陣嘆息,劉天河其實人不壞,只是年輕的時候為人太過於得瑟了,被人捧的太高,把該說的不該說的一股腦的都給說了,如今人老了,報應來了,後悔也來不及了。
陳穩沉思一陣後,開口道:“劉大師,這樣吧,你把你女兒帶過來,我看看情況再說。”
得知有改變自己女兒的機會,劉天河一時之間老淚縱橫,“謝謝,陳大師,謝謝陳大師!”
劉天河心滿意足的離開了,陳穩躺在椅子上,搖了搖頭,子女本來就沒著福氣,但是硬被你帶的含金鑰匙出生,能不受災嘛。
“哈哈,牛逼啊,以後我田某人出去也能吹噓一番了,劉天河大師找我算過命!”田神棍一臉興奮說道。
“不要臉,是你算的嗎?自己啥技術心裡沒點b數!”陳穩斜了田神棍一眼吐槽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