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姐不耐煩的抽出根菸點上，催促道：“趕緊換衣服，別讓客人等久。”
姜念點點頭，還想說什麼，卻什麼都沒說出來。
她漫無目的跟著花姐朝前走，到頭才反應過來，這是二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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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的客人多，長的好的女孩也多。
接待的順序也按照姑娘們的臉分了三六九等，樓層越高，客人身份越尊貴。
按照往日來說，姜念是絕對不會被分到二樓來的。
可是今天……
姜念忍不住瞥眉，總覺得有些不對，但是又說不上來的奇怪。
花姐卻被容許她多想，率先敲門走了進去。
“先生們，這就是姜念。”
裡面嘈雜的音樂聲突然停了下來，眾人的視線一下子都集中在她身上。
那目光赤裸裸的，像是能扒開她的衣服似的。
姜念不自然的往花姐身後挪了挪。
花姐沒發現她的不對，轉頭拉著她的手：“好好伺候著，我知道你缺錢，這次過後你跟夜色的欠債就一筆勾銷。”
一筆勾銷？
的確是個不錯的提議，但是花姐準備讓她用什麼去換？
她怔然間，花姐已經走了出去，把門從外面帶上了。
幾個男人看到她的時候，眼裡明顯亮了起來：“你就是姜念？”
姜念笑了笑，“是。”
最裡面那人輕笑著把菸頭摁進菸灰缸，笑的肆意：“我聽說姜小姐在這一行做的是最好的，今天可別讓我們失望啊。”
姜念看清了他的臉，五官端正，看起來乖得不行。只是右眼的有道刀疤，硬生生的讓他帶上些邪氣。
姜念自顧自的倒了杯酒，扯出抹笑：“先生，我敬你。”
林煜眯著眼看她，唇邊掛了笑，但說的話卻十分的不客氣。
“姜小姐，我今天找你可是花了不少錢的，你就用這來打發我？”
姜念楞了下：“你想要什麼？”
林煜突然笑了起來，背靠著沙發，以一個極舒服的姿勢。
“對不住了姜小姐，有人重金僱我給你找點麻煩。你放心，只是拍幾張照片，不會對你有什麼影響的。”
他說完想了一下，冷冷的勾著唇，目光陰翳：“不過我想你這樣的人，應該也是不在意這些的吧？”
姜念收起笑，心裡警鈴大作，慢慢的朝後退去。
林煜依舊是笑著，唇角的弧度都沒變一下。
“交給你們了。”他說：“姜小姐，我勸你最好聽話一點，也少吃些苦頭。”
立刻就有人上來按住了她的肩膀，把她往沙發上帶，姜念一路掙扎，可這點力氣對他們來說壓根就不值一提。
她成功被人壓了下去，餘光瞥見不遠處已經有人架好了拍攝器。
這是隻拍幾張照片？
姜念咬著牙，“是誰！誰讓你們來的！”
林煜淡淡的欣賞著她歇斯底里的模樣，置身事外。
“你問我也沒用，有這時間你不如好好想想你得罪了什麼人。”
得罪了誰？
她出來這麼久，真正有過交集的也就是薑茶和林笙兩個人。
細細密密的吻落在她的臉上，她動彈不得，掙扎已經無濟於事。
眼淚噴湧而出，她嗓子沙啞，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難過。
“放了我。”
林煜像是沒聽清楚似的又問了一遍：“你說什麼？”
姜念忍著噁心語氣顫抖，卻極堅定：“你放我走，他們給你多少錢，我出雙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