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瞬也不瞬的盯著她,眼角帶著笑,不瞭解傅均寒的人只會覺得這人溫和有禮。只是在姜念眼裡,怎麼看怎麼滲人。
真是夭壽,她怎麼就把這號人給忘了。
姜念垂著頭,可憐兮兮的:“還不是你騙我在先,明明知道我喜歡你,還帶我去跟別的男人見面。你就是存心要糟踐我,也沒必要說出那種話吧。”
傅均寒語氣帶笑問道:“那種話?”
“你說——”姜念模仿著他當時的語氣:“李達人很好,家境不錯。嫁給他挺好的,我想著也是,畢竟我坐過牢,現在也不好嫁人了。李家算是我現在能夠到的家境最好的,就索性想著聽你話咯。”
她邊說著邊小心翼翼的抬頭去看傅均寒的表情,卻沒想到男人也在看著她,兩人對視了下,姜念心虛的別開了目光。
傅均寒眼裡蘊著嘲諷:“我倒是不知道你還有那麼聽話的時候。”
姜念一怔,不知道他這句話實在內涵著什麼。
曾經的她的確是隨心所欲,做什麼事情都是不管不顧的,可現在麼——
姜念哼了下,揚起個笑來:“人都是會變的麼,我現在可不像以前那樣了。”
她沒羞沒臊的纏上去,捧著傅均寒的臉,親了親他的眼睛。
“我什麼都聽你的,你別再讓我去見那些男人了行不行?”
傅均寒睨了她一眼,擰著眉心冷嗤道:“早這麼聽話多好。”
姜念笑嘻嘻的,沒羞沒臊的摟著男人的脖子。
兩人隔了幾天沒見面,折騰起姜念來更是毫不留情。
姜念開始還配合,後面求得嗓子都啞了傅均寒都沒有停下來。
果然男人在這種事上都格外的畜生。
姜念被氣得心絞痛,一邊辱罵傅均寒一邊又控制不住的想,如果是薑茶,傅均寒也會這麼對待她麼?
房間裡光線昏暗的,姜念看著饜足的男人,心裡就更加悲憤。
*
隔天姜念是被傅均寒給吵醒醒的。
身體酥酥軟軟的,她沉浸在美夢裡不肯睜眼,卻突然感覺到唇上一痛。她睜開眼睛,就看到正懸在自己身上的男人。
姜念氣不打一處來:“你大清早的發什麼瘋?”
傅均寒身體力行的回答了她。
她感覺自己也太虧了,照傅均寒這個樣子,她覺得還沒等姜氏回到自己手裡,姜念就要被累死了。
等兩人折騰完,時間差不多已經到了中午。
姜念看著面前著裝整齊的人,只覺得衣冠禽獸這個詞語用在傅均寒身上格外貼切。
男人神色恢復到一貫的冷冽。
“住在這種地方,姜家是沒錢養你嗎?”
傅均寒這句話就像是古代王公貴族的問那些乞丐“何不食肉糜一個樣。”
姜念只覺得可笑,事實上她也的確笑了。
傅均寒恰好轉頭看到,他皺了皺眉,語氣不耐的問:“你笑什麼。”
姜念笑眯眯的,漫不經心的講:“姜家要是有錢,哪裡還輪的到我去夜色打工還債。”
她說著說著又覺得挺沒意思的,從床上坐起來,被子因為她的動作滑下大半,只堪堪遮住重點部位。
“傅先生,畢竟我伺候了你這麼久。要不看在我沒有功勞也有苦勞的份上,也讓我提兩個條件?”
傅均寒盯著她,喉結動了動,眸色漸深:“你想要什麼。”
改變生活環境,或者要點錢,畢竟自己現在對姜念有點興趣,這點要求也不是不能滿足。
前提是她聽話。
姜念下意識的看向他,神色不明:“我想要薑茶的位置,想要林煜死,你答應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