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認真幹什麼。”
姜念毫不在意的坐到他旁邊,語氣曖昧:“不過我好歹也伺候了你一宿,你不會真的要讓我餓著回去吧?”
傅均寒這回倒是笑了。
只是嘴上還是諷刺道:“關我什麼事。”
是姜念先勾引自己的,餓死她也活該。
姜念吸了口氣,半真半假的開玩笑:“不關你事嗎?你就不怕我一生氣把我們的關係捅到我姐姐那兒去?”
連頓飯都不管,這也太那啥無情了。
嫖客都要付嫖資呢。
“生氣?你有什麼資格。”傅均寒笑的嘲諷:“更何況我們兩有什麼關係?你真當薑茶是個傻子,她什麼都不知道?”
姜念瞳孔縮了一下。
傅均寒靠在沙發靠背上,笑得甚至有點溫和:“姜念,這可是你先勾引我的。外面的人還不知道我們結過婚吧,你猜我要是‘不小心’說出去了,你會是什麼下場?”
姜念臉上的笑也冷了下來。
她不是不害怕傅均寒的手段的,現在能在夜色工作,也是仗著那裡的人不知道自己曾經的身份。
傅均寒的女人,誰敢碰?
哪怕是曾經的也不行。
更何況她還是薑茶的妹妹,誰知道她是用了什麼見不得人的手段才嫁給傅均寒的,上層圈子裡最缺的就是高門望族的談資了。
打蛇打七寸,傅均寒這一招是真狠。
姜念抿了抿唇,笑得牽強:“那你想怎麼樣?”
男人依舊坐在那裡,風光霽月的樣子,實在稱得上是和藹可親。
“只要你安分待著,不去給你姐找麻煩,我自然不會怎麼樣。”
“那是肯定的。”
姜念點頭:“整個隨城誰不知道我姐是你心裡的寶,我招惹誰也不敢去招惹她啊。”
傅均寒冷“呵”一聲,不知道是嘲諷還是不屑。
姜念嘆了口氣,垂著眼:“剛才是我錯了,我不該說那樣的話,但是我還是想吃飯,你不給我做,我找陳管家總可以吧。”
傅均寒似真似假的說道:“陳管家出去了,要吃你自己做。別指望人家伺候你。”
她是真的餓了。
昨天在姜家沒怎麼吃好,回來又被傅均寒折騰了半宿,就算她是鐵打的身子也有點熬不住了。
得了傅均寒這句話,自己起身就往廚房去了。
冰箱裡塞得滿滿當當的,看來這裡是傅均寒常住的地方。
姜念拿了瓶酸奶,一邊喝著一邊給自己下了碗西紅柿麵條。
她不吃雞蛋,傅均寒是知道的。
兩人在一起那幾年,姜念沒少用給薑茶獻血的事威脅著他給自己做飯。
過拐角時,傅均寒還坐在那,連姿勢都沒變一下。
姜念磨了磨牙,暗罵一句:“狗男人。”
連頓飯都捨不得給他吃,,算什麼好漢。
她不知道的是,狗男人此刻也轉過頭,目光灼灼的盯著她看了半晌。
姜念不敢出去礙傅均寒的眼,自己端著面縮在廚房給吸溜完了。
抹著嘴出去的時候沒看見傅均寒,倒是本該出去的陳玉潔正站在客廳裡,陰沉沉的盯著她。
“姜小姐,你好手段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