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司彧的母親逝世五個月的時候,他的父親便又結新歡,並且還帶回來一個僅僅只小他一個月的弟弟。
這說明什麼…
說明司彧那自詡情深似海的父親,其實在自己妻子懷孕不過一個月時,便忍不住在外面偷吃了。
什麼年少夫妻,情比金堅,不過是一場笑話。
而年少的司彧也漸漸的發現了一個秘密,一個關於他母親病弱死亡的真相。
哪裡有什麼病痛致死,這只不過是他那父親與那個女人的聯手之作。
想到這裡,司彧輕笑一聲,長而捲曲的睫羽遮住了眸底的冷色。
“我倒要看看,她想要怎麼做。”
外界的傳言也並沒有錯,司彧確實是弄死了他的父親。
小小少年郎,親耳聽見,自己的父親對著那個女人說,解決了妻子,下一個便是她的兒子了。
既然如此,那他,便先下手為強!
司彧剛成年之時,便以一己之力推翻了他的父親,以鐵血手腕掌控了整個司家,令人膽寒生畏。
至於他的父親,司彧原本是沒打算這麼快弄死他的,他也只是將他父親給囚禁了起來,關在了一間滿是他母親遺照的房間。
誰能想到,那好歹做了許久司家家主之位的男人,竟然這般的弱不禁風,沒過多久,竟然就自殺而亡了。
至於他那個好繼母,司彧也沒虧待她,他給了她和他父親一樣的待遇。
只不過,沒想到的是,那女人竟然硬生生的撐了下來,沒瘋沒傻更沒有自殺。
司彧可是一個遵紀守法的好公民吶,才不會做出什麼殺人的事呢!
所以他那個繼母此刻正待在老宅裡,雖然沒有自由,可過得可是相當不錯呢。
她那個兒子,司彧一早就把他打發去了一個不知名的地方挖煤,也算是讓他去了一個好去處吧!
而這次,賀宴書來找他,是因為挖煤的那地方,坍塌了,他那繼母的兒子不知所蹤,到現在也沒找到。
“那、司爺,我該怎麼回她啊?”賀宴書小心翼翼的問道,心裡已經在扎小人了!
扎那個醜老太婆的小人,扎死她丫的!讓她作!
“讓她鬧,明日再說。”司彧才懶得去處理這件事呢,他與梔梔溫存的時間都不夠,怎麼可能分出時間去處理她那檔子破事。
司彧轉身走向沙發處,慕梔窩在沙發裡,一雙水潤的眸子一眨不眨的盯著他,像是在等待主人的小狗狗。
司彧“噗嗤”一聲笑了出來,他知道自己不該這樣想,若是被梔梔知道了,恐怕會打他的吧。
可是,真的好像啊…
“你笑什麼?”慕梔有些鬱悶,司彧的眼神,讓她覺得很彆扭。
司彧搖搖頭,他是絕對不會對梔梔,剛剛她的樣子很像小狗狗的!
“梔梔,我明日恐怕不能跟你一起去戚家了。”司彧在她的身旁坐下來,順勢牽過她的小手,放在手心中把玩著。
“我明日要回司家老宅一趟…”司彧簡單的說了一下原因,修長的手指不斷的摩挲著手中白嫩小手。
慕梔眨了眨有些酸澀的眸子,道了一聲,“好。”
司彧動作頓了一下,眸子中情緒不明,“就一個好?”
慕梔:“…那,很好?”
司彧手中一緊,呵呵冷笑,“是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