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了....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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鹹子關明軍帥堂中,廖銘站在朱棣面前,臊的滿臉通
而朱棣卻只是淡淡的應了一句,面上看不出任何表情,好似安南偽皇逃掉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一
見他雲淡風輕絲毫不放在心上,廖銘愈發無地自誰能想到,自己明明在海口處留了伏兵,卻還是讓那黎季&136567;□ 芰耍 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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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守株待兔的水師官兵們,見了對方的龍旗以為撈著天大的功勞了,一股腦的朝著安南人的龍船沖了過
至於小魚小蝦,都懶得搭理!而在他們不搭理的小魚小蝦之中,安南偽皇爺倆就這麼溜掉了....
“王爺!”廖銘咬牙道,“末將作戰不利,甘願受軍法懲處!”
“你打的很好!”朱棣始終站在地圖下,皺眉道,“水師建了齊功!人跑了,也不都是你的錯....”說著,忽然一笑,“再說,你是皇上的人,本王哪能隨便處置你呀!”
聞言,廖銘只想找個地縫鑽進
他丟的不只是自己的臉,而是把皇上的臉也都給丟了!
“跑了就再抓!”朱棣雙手叉腰,擺手道,“問問那些俘虜,誰知道黎家父子跑哪去了?”說著,轉身,看著廖銘身後被廣東水師擒獲的安南文武公卿,正色道,“說出來,免死!”
帥堂的門口,跪著一群面無人色狼狽至極的安南權貴,各個都鼻青臉腫的,想來是押送來帥堂的一路上,沒少挨
“我說,我說....”忽然,一名安南官員從俘虜中爬出來,磕頭道,“千歲殿下,我說!”
“阮大!”
俘虜之中,安南工部尚書阮希全大吼一聲,“莫要做背主之人!”
“他黎賊算什麼主?昔日我對他稱臣,乃是....乃是所迫,逼不得已!”阮大大聲道,“如今大明天兵降臨,更有....更有親王殿下督軍,我等若是執迷不悟,就是....就是違背天意....”
“呵!”聞言,朱棣不屑的輕
然後,抬著下巴,輕聲道,“說!”
“黎賊定然.....”
“阮大!”跪著的阮希全怒發沖冠,咬牙瞪目,“你敢?”
“黎賊定然躲在□v安府盤石”阮大忙不迭的叩首說道,“不但他躲在那,黎氏一族的男丁差不多都躲在那.....□v安府還有三百戰船,七千”
朱棣微微探頭,“你說的是真的?”
“千真萬確!”阮大繼續叩首,諂媚的笑道,“小人是聽阮希全說的,他可是黎賊親自任命的工部尚書,是心腹大臣!”
“哦?”朱棣笑笑,“當真?”
“小人沒有天兵降臨時就棄暗投明已是彌天大罪!現在若是在信口雌黃,那就是....豬狗不如!”
“哈哈哈哈!”朱棣大笑,“好好好,本王信你!”
邊上的廖銘馬上抱拳道,“王爺,末將願領兵....”
“哎,陸地上的事兒,還是讓本王的兒郎們來吧!”朱棣擺手,然後轉頭道,“張玉!”
“末將在!”
“發兵!抓人!”
“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