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卑職多謝同知大人栽培!”那錦衣衛千戶馬上激動的說道。
“不是我栽培你,是在我南鎮撫司這”郭官僧用手指點點桌子,“唯才是舉而且,我也不是何廣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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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何呀,你是不是老糊塗了!”
揮手送走那錦衣衛總旗之後,郭官僧獨自一人在屋中沉思。
“明明手下那麼多好兄弟,卻偏提拔個外人張二郎!”
“對外,功勞甚少!”
“對內,不能賞罰分明!”
“還不許人家說話搞得你的人都站隊到我這邊來了。”
“在這麼下去,就算你不出其他的事,光是錦衣衛的內部事就會把你鬧得灰頭土臉!”
“你又不是沒有其他路走的人”
正沉思間,門口有人輕聲敲門。
“進”
“大人!”
郭官僧的心腹,出現在門口。
“高家客棧。”郭官僧吐出一句話來,“何廣義到底在幹什麼?我要答案。”
“明白!”那心腹點點頭,轉身出去關上門一氣呵成,乾脆利落。
而且,竟然沒發出半點聲音來。
郭官僧再轉頭,目光看向窗外。
“下午了真快呀!”他輕聲說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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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天的下午總是很短
似乎剛過晌午,就己是黃昏了那般的短。
就跟神偷那啥似的,唰的一哆嗦完了??!!!!
陽光有些黃,不知是不是剛在丈人家喝酒的原因,賀平安倒是覺得這個時候倒不是特別冷了。
他靠在車頭,腿搭在車轅子上,手中的馬鞭有氣無力的揮舞著。
“跟你說了不讓你喝那麼多酒?”
李桂珍有些埋怨,掏出暖壺倒了杯熱茶,“給”
“我也不知道你爹你哥他們那麼能喝呀!”
賀平安酒氣上臉,“八兩酒下去,你爹臉都沒變色!”
“呵”李桂珍笑道,“他呀,今兒也是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