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嬸也說:“是啊!那韓知青真不要臉,她不是有物件了麼?咋還有臉來勾引秦知青,可全公社就沒看到過她臉皮這麼厚的。”
“可不,這城裡丫頭比咱們鄉下姑娘可大放多了,臉都不顧了,以後,你們誰家有好小夥,可都要注意點,千萬看住自家孩子,可別讓那賤貨勾搭去,壞了名聲,以後可就不好說媳婦了。”
韓婆子撇撇嘴,“你們可拉倒吧!要是她願意,我家老兒子倒是可以娶她,畢竟是城裡的黃花大閨女,那可是多難得啊?領出去也有面。”
韓婆子這樣說,別人看她一個勁的笑,“也就你傻狗不識臭吧?還黃花大閨女,你們可能還不知道吧?聽說早就跟宋知青那啥了?就這種水性楊花的賤貨,誰要是說到家誰倒黴。”
“韓婆子不是喜歡麼?那說家去啊?”
韓婆子一聽這樣啊?她也覺得晦氣,好像她兒子說不上媳婦,啥樣玩意都要似的,她頓覺沒臉看到沒人注意轉身溜了。
眾人看韓婆子那樣,都笑起來,“這老韓婆子她那兒子吃喝嫖賭樣樣都全了,誰還能願意嫁給他,還想娶韓知青,真是痴人說夢,別看韓知青名聲不好,也不帶看上她兒子的,純粹是自己在那做美夢呢!”
“可不,你說這韓知青和老韓婆子是不是有親戚關係啊?這不都姓韓麼?”
“你可拉倒吧?只不過一個姓而已,不可能有親戚的,如果有,老韓婆子家怎麼會不照顧下韓知青呢?如果是真的,這也太冷血了吧?”
“對,肯定不是的, 就是一個姓而已,行了,大家別說了,都該回家做飯了。”
說完,大家也都散了。
周夏這兩天特別忙,哪有時間聽這些人說八卦,周老大上山割了不少柳枝,周夏和吳小梅就夾院子,先在地上挖個溝,把柳枝埋在裡邊,然後把土培上,再澆上水。
在上下一尺的地方用木棍子做橫樑,然後用鐵絲擰上,這樣夾得帳子,明年開春,這些柳樹就會活了,然後每年都修剪,就成了帳子了。
這樣省錢,要是壘個院牆的話,還要費工費錢的,太操心費力了,得不償失,也會遭人嫉妒。
這剛蓋完房子,又壘院牆,這也太招搖了,周老大是這樣想的。等周夏就覺得沒必要,她家蓋這房子頂多也就住一年,沒必要蓋那麼好。
以後可能要給三叔留下住,但她都想好了,三叔也住不長,將來她走了肯定要把三叔帶走的,三叔對她這麼好,發家致富肯定是要帶著三叔的。
周夏的為人處世風格就是,有仇報仇,有恩也必報,良心長的很正,必須正能量。
這些天還真是累夠嗆,秦崢都跟著修理柳條和幹樹枝了,東西基本搬完了,今晚就可以在家裡做飯了,也可以在家裡住了。
周夏安排周奶奶領著周秋住東屋,周老大領著周冬和周鐵住在西屋,她和秦崢住在西后小屋,還剩個東後小屋留著來客人住,她這樣安排挺好的。
可是周奶奶卻不同意,她說讓周夏和秦崢住到上屋來,因為彩光好,對秦崢的身體有好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