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巧兒頻點頭,雙手似小貓小狗撒歡般擱在身前,就差嘴流哈喇子,口吐舌頭了,嬌憨模樣逗的陳朝霜心花怒放。
“體態若玉顯嬌豔,垂首不見鴛鴦翹,雙玉峰巒墜楊柳,紅袍得意賞春光。”陳朝霜說完,伸出一隻手來,對小巧兒作相邀狀,向她說道:“你給來我評評禮,這能是豔曲淫詞?”
“嗯?”小巧兒歪著腦袋,一副苦思冥想的認真模樣,纖纖指尖輕擊下巴,好看的秋水眸子轉溜,心中有了答案,張開雙臂善解人意的抱住陳朝霜,動手替他整理衣裳,撫平袍角,張嘴笑語道:“咱們的朝霜長大成人了,有了自己心儀的姑娘。”
小巧兒理好衣裳,牽起陳朝霜的手,揚起腦袋問道:“來跟巧兒說說,是哪戶人家的姑娘呢?要是你們兩人真的般配,一對神仙眷侶,那巧兒就去說與大夫人聽,請大夫人出面,備好禮品,上門去替你定下這樁婚事。”
“這都哪跟哪?”陳朝霜看著這個坐在地上,都比他要高出來小半個腦袋的婆娘,朝她攤開雙手,一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的疑惑神情。
陳朝霜更不明白,他怎麼突然間就長大成人了?還有!這個蠢婆娘讓娘出面做什麼?她明知道孃的身子骨不好,整日裡臥在榻上,多數時間都在昏睡,還要跑去找娘?這婆娘要是一通連哄帶騙,真的把娘給忽悠的下了臥榻,這事要讓我爹給知道了。
陳朝霜毫不掩飾自己的目光,大眼珠子轉溜,從上到下,從左到右,圍著小巧兒溫軟身子轉了一圈,點點頭,嗯!還好,算不上多大的事,也就剮個幾千刀而已。
陳朝霜伸手拽住小巧兒頭髮絲,想勸她三思而後行,小巧兒卻雷厲風行的厲害,雙膝跪倒在地,又彎下腰肢,把自己腦袋鑽進陳朝霜寬大的袖口中,摸著黑在陳朝霜的袖兜裡面掏摸,說是要替陳朝霜找件寶貝出來,當做嫁妝使。
陳朝霜嘆了口氣,杵著不動彈,任小巧兒施為。
時間不久,小巧兒腰肢痠軟,乾脆放下身段,徹底的趴在地上,用雙肘撐地,手上動作就沒停過,在陳朝霜的袖兜裡翻摸出一大堆沒用的瓶瓶罐罐來堆積在一起。
小巧兒跪在地上,直起身子,秋水眸子看向陳朝霜,一隻手指著地上的瓶瓶罐罐對陳朝霜抱怨道:“怎麼全是些破爛呀?你的寶貝哪去了?”
陳朝霜再次嘆了口氣,掩飾自己劇烈抽搐的唇角,張嘴笑罵:“我的寶貝不全讓你這個膽大包天的蠢婆娘給搜刮走了?放在自己的首飾匣匣裡作嫁妝?”
“哦,對哦,那朝霜你等我一下啊,我這就去拿首飾匣匣來給你。”受陳朝霜一點撥,小巧兒立馬恍然大悟,就要起身去屋裡拿首飾匣匣來給陳朝霜。
“誰稀罕?”陳朝霜不屑,雙手抓住自己的袖子,連拖帶拽的從小巧兒手中奪回自己的袖袍,然後連自己身上散亂的衣裳都顧不上整理,甩開腳丫子大步流星的跑到小巧兒背後,將手掌舉在自己唇前哈了兩口熱氣,照著小巧兒高高撅起來的滾肥圓潤就是惡狠狠的一巴掌下去。
啪的一聲,掌聲清脆,小巧兒吃痛,手捂著屁股回頭叫喊:“好哇,你打我。”小巧兒喊完,伸手在地上一撐,站立而起,雙手舉在身前擺開陣勢,十指如鉤爪,像下山猛虎般撲向陳朝霜。
敵手強橫,我則暫退的兵家至理被陳朝霜一股腦的拋到九霄雲外去,他張嘴嚎嘮一嗓子,向小巧兒示威,邁開步子不甘示弱的衝向小巧兒。
兩人撞在一起,如仇人見面,分外眼紅,你撓我胳肢窩,那我就啃你的脖頸子,嬉戲打鬧抱作一團,只聽得咕嚕嚕聲響,兩人扯開嗓子一陣大呼小叫,齊齊滾進了庭院外的青石子巷裡。
小巧兒模樣狼狽,背貼在硌人的青石子上,平躺在巷道里,陳朝霜則騎在她的肚腹之上,雙腿夾住她的腰間兩肋。
黃花閨女身上獨有的處子芬芳酥軟了骨頭,陳朝霜身體癱軟,往前倒去,腦袋貼在兩大團柔軟的高聳峰巒之中,張嘴猛吸一口處子芬芳氣,陳朝霜一臉的心滿意足和陶醉,伸手扯住小巧兒的胸領子往下一拽,小巧兒自然而然的仰起腦袋看來。
垂髫少兒,二八少女四目相對,兩點如燦如華的繁星落進柔情蜜意的滿池秋水中,小巧兒緋紅了雙頰。
陳朝霜雙手搭在小巧兒的高聳峰巒上,支起自己的下巴,滿面春風的朝小巧兒挑逗自己的一對小臥眉,向其炫耀自己拿下高峰,屬於勝利者。
兩人經常如此嬉戲打鬧,小巧兒也早已對此習以為常,但她終究是女兒家,免不了會害羞。
小巧兒偏過腦袋,不去看陳朝霜,主動避讓開陳朝霜的火熱目光。
二八少女美人笑,雙唇淺抿不露齒,一雙好看的秋水眸子也是眯成月牙,月牙中是藏不住的歡喜。
兩團在胸前衣裳裡頑皮跳動的高聳峰巒似有勾人魂魄的神秘偉力,陳朝霜只是看了一眼,就如同中了失魂咒般,變成了提線木偶,一雙大眼珠子跟著跳動的衣裳忽上忽下,忽左忽右。
陳朝霜做賊心虛,悄悄抬起腦袋,不著痕跡的瞟了小巧兒一眼,趁著小巧兒偏過頭去,目光無暇顧及她自身的間隙,陳朝霜伸手抹了一把流出自己嘴外的哈喇子,雙手熟練的鑽進小巧兒胸前的衣裳裡,動作老練,指頭只是一挑,就撩撥開罩住峰尖尖的兩片胸兜子,指頭縫夾住峰尖嫩紅豆,捉住一對柔軟在手中,嘴裡還美名其曰,試試軟硬。
胸前兩團柔軟被陳朝霜拿捏在手,小巧兒立時呆住,像是中了書上所記載的定光術般,溫軟身子莫名變得僵硬挺直,姣好臉蛋霎時就羞的通紅,遍體顫慄,肌膚滾燙,雙頰無根生長花暈,美豔不勝收,看的陳朝霜目眩神迷,大口大口,直嚥唾沫。
“對了,我昨晚捶洗衣裳時,看見你褪下來的內裳上面有紅緋,大紅色的染痕,你是不是不小心,在什麼地方磕碰到了?”陳朝霜手中把玩柔軟,擠捻紅豆,忽然張嘴向小巧兒問道。
“是……是製衣局的……浣娘們下,下錯了染料,要……要褪色的。”小巧兒如棉絮般癱軟在地,仰起脖子,嘴裡喘著粗氣,一雙好看的秋水眸子泛起漣漪,神色迷離。
“原是如此!”陳朝霜點頭會意,又說道:“其實你穿紅袍不怎麼好看,過於顯老,本來就十五六歲的小姑娘,非得把自己打扮成半老徐娘?”
“我……”小巧兒嘴裡只吐出來一個字眼,溫軟身子莫名一顫,重新變得僵硬挺直,枕在青石子上的腦袋忽然的高高抬起,雙腿也不由自主的緊緊併攏,陰泉春潮開蓬門,雨露浸絲潤股間。
小巧兒伸手抓住陳朝霜的手臂,一雙秋水眸子半眯,嘴裡有氣無力的哀求陳朝霜:“朝霜,你先鬆開好不好?我想回屋裡換條裙子。”
恰好這時,另一條青石道上有行人路過,被陳朝霜兩人弄出來的聲響所吸引,幾個膀大腰圓的護衛簇擁著箇中年人走來,站在兩人身後。
中年人雙手背在身後,一雙眼睛如狼般瞄過衣衫不整的兩人,又看見小巧兒腳上鴛鴦履的履跟、履翹向前拱起,只餘履心的位置下凹,頓時目露兇光,徑直吼道:“你們是誰家的使喚?這般放蕩,沒有規矩。”
“來人,”中年人對他的護衛喊道,幾個護衛趕緊拱手應和,中年人手指著陳朝霜和小巧兒,道:“敲碎了腦袋,丟去餵魚。”
小巧兒才不去搭理中年人的話,畢竟她以前也是倒在路邊,差點被野狗掏空了肚腹,成了坨狗屎的奇女子,她現在腦子裡想的就是用雙手胡亂抓來些衣物捂住自己的胸脯子遮羞。
陳朝霜手上正準備著一路高歌猛進,先是走下林間小道,再撩撥開蓬門,直取陰泉的,眼看他好事將成之際,跳出來只臭蟲攪和。
陳朝霜咬牙切齒,清秀面容扭曲褶皺,頂上髮絲升騰青煙,宛若修成道行,成仙之兆,頭也不回的張嘴吼道:“是哪來的臭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