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敢走在攝政王大人的前面?
還有死牢裡……
國公大人才剛剛把人給換出去,該不會就被發現了吧?
“丁銘呢?”
聽到趙卉要找的人是諫議大夫家的公子,牢頭跟著長舒了一口氣,立刻狗腿一般的拿了鑰匙給她領路。
“丁慶生今晚沒來看他?”
牢頭的腳步一頓。
祁安的聲音傳了出來,“你們做的事兒本王都已經清楚了,不想死的話,就把事情交代清楚!”
牢頭當下就跪在地上求饒。
趙卉沒閒情跟他們耗時間,猛地踹了一腳:“還不快說!”
“是是是……丁大人今晚確實來過,不過被顧世子抓了個正著。”
顧世子?
顧清?!
他來幹什麼?!
趙卉的眉頭剛皺起來,幾人就到了丁銘的牢房門口。
牢頭諂媚的把門開啟。
濃重的血腥味瞬間冒了出來——
“不好!”
趙卉迅速衝了進去。
只見死牢裡面滿地的血跡,丁銘趴在一堆稻草之上,一動不動。
人,
已經死了!
渾身上下全都是鞭子留下的痕跡。
還有那雙眸子,竟被活生生給挖了出來。
就在她的視線,順著丁銘的屍體由上至下檢查的時候,一雙手突然遮住了她的眼睛。
幾乎是下意識的。
趙卉一個反身,把祁安給按在了地上。
“你幹什麼?!”
祁安趁機讓自己的手下將丁銘的屍體抬走,“交給我,剩下的我來處理。”
“哼!處理?”
“你打算怎麼處理?”
在趙卉伸手拽他起來的同時,祁安趁機牽住了她的手。
眼角,不自覺的有了笑意。
“我知道,你想要那些人死,包括顧清!”
趙卉猛地抬起頭,手已經摸上了腰間的暗器。
但祁安像沒看見一樣,沉溺在能和她牽手的溫柔之中:
“譚心是你的人,而她和顧清的關係,只要錦衣衛想查,就一定能查的一清二楚。”
“所以,對付顧清,只有我出面最合適。”
“我是攝政王,當朝諫議大夫的兒子死在了大牢,我出面調查,最不容易引人懷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