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司文霆又從袖子裡掏出一個小方牌,小心翼翼的遞了過去。
錦衣衛的內部令牌!
這種渾身通透的玉,代表著錦衣衛內部,近乎最高等級。
過來之前,司文霆已經瞭解了事情的原委。
他早就有將鍾奇革除錦衣衛的想法。
只是多年前陛下微服出巡,鍾奇立下奇功,若是找不到實際的錯處,擅自處理會傷了其他兄弟的心。
但是此刻,
司文霆只希望趙卉看在自己誠意的面子上,不要因為鍾奇個人而牽連對整個錦衣衛的看法。
「趙家軍」和錦衣衛,
不論從什麼方面,都不應該是敵對的。
趙卉接過令牌,同時淡淡的說道:
“剛剛發生的事情與你無關,這塊令牌我就收下了,「趙家軍」和錦衣衛也可以找個機會切磋切磋。”
司文霆早就有這個意思了,連忙點頭:
“好說,好說。”
白正浩愣愣的看著這兩人。
姓趙的這麼狂妄,已經將京城中有名有姓的得罪了大半,聽說前幾天還和司文霆在於洪峰府上打了一架。
這兩人不應該是仇人嗎?
什麼時候這麼熟悉了?!
沒等白正浩把關係屢清楚,趙卉已經拎著司文霆送來的賀禮往裡走:
“還不走?講學馬上就要開始了。”
說完,趙卉率先走進了湖心小築。
與此同時,湖心小築內,已經人滿為患。
不僅有前來招攬賢才的世家,還有早就對謝會芳心暗許的小姐們。
一個帶著圍帽的小姐坐在人群正中央,石桌上正攤開擺著一幅畫。
畫中是位女子的背影。
畫上題字下的印章,吸引了周邊姑娘們的注意力。
“哇!”
“這是謝公子的墨寶?”
“文清,謝公子的筆墨白金難求,你居然得了一副,真是好令人羨慕啊——”
索文清聞言,努力遮掩嘴角的笑。
她用袖子遮住嘴角,淡淡的說道:“家父與謝公子有些私教,這才勉強求來一副。謝公子畫技無雙,才真令人心生嚮往。”
私下求來一幅畫。
這話說得的,落在不同人的耳朵裡,就成了不同的意思。
眾人的表情也跟著有些變化。
“呀!”
“難道說,這畫中少女,就是文清?”
這猜測落下,人群中頓時響起了一陣驚呼。
不少人都湊了上來。
索文清聞言笑著反問:“你們是怎麼看出來的?”
「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