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都是被家中的長輩們,扯著耳朵訓斥的物件。
“哎···這樣的人,那怪會把南京城弄得一塌糊塗,還沒有人家魏國公徐文爵有本事的多。”
劉世勳搖了搖有,對曾經的那些遺留下來的儒生們,心中是越來越失望了,跟不上時代,還不願意改變自己。
更加不願意去學一點新的東西。
真以為有人會被仁義道德,死死的鎖住不成?
他們學習這個的人,都知道春秋筆法,都知道親親相隱。
不過是一群,對自己不利的時候,就開始講仁義道德,有利的時候,誰還記得仁義道德是個什麼東西。
難道都要把別人都當成了傻子不成?
“這話怎麼講?”
李定國說出口之後,就意識到自己問的這個問題,簡直是在丟人。
“人家撈錢的手段,不說獨一無二,也是獨樹一幟,而且對整個南京的控制,也都是很可怕的,相信我,若不是咱們來了,沒有誰能夠把魏國公給掀翻下去。”
回答他的是孫傳庭。
而對於孫傳庭的判斷,劉世勳也是認可的。
都是領兵打仗的人,對魏國公徐文爵的某些佈置,真的是再熟悉不過。
一群手中沒有軍權的人,想著又找翌日,翻身起來,除非是徐文爵忽然死了,剩下了一大堆空缺的權利。
“走吧,都說聞名不如見面,咱們只是還沒有見面,就已經失望了。”
“我覺得,讓王小二來請人,應該會順利一些。”
“那就不叫請人,是真的宣判罪行了。”
“讀書人的事,誰說得準呢?”
“那也倒是。”
······
三人一邊說這話,一邊往回走去。
他們手上的事情,還有很多,今填能夠抽空出來轉轉,不過是為了調節一下自己的心情。
能見到人,固然可以談天說地一番。
見不到人,也沒有什麼損失。
馬府,一間庭院。
棋局重新擺上,依然是圍棋。
行子不過十幾粒。
只是無論是下棋的人,還是觀棋的人,心思都已經不再棋盤上了。
不大一會,管家就去而復返。
“果真如老爺所言,這些人都走了。”
“他們有沒有說什麼?”
馬士英攥著棋子,也不忙著落子,別看他一副勝券在握的樣子,其實心裡比誰都在意李定國他們的看法。
譜已經擺出去了。
就看應棋的人,怎麼出先手了。
重視他的話,會選一個合適的時間,下帖子,然後他回帖邀請。
不重視的話。
那麼他今日所擺出去的譜子,可就成了對牛彈琴,要鬧笑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