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的一大部分,則是被鄭主帶走了。
望遠鏡中的年輕人,他還是很佩服的。
在大明他看過不少的官二代,富二代,都成了紈絝子弟,讓整個家族衰落了下來,也就這裡很是奇怪。
無論是鄭家,還是阮家。
其子弟就沒有一個酒囊飯袋。
心中想著,眼中的場景卻讓他看得很是莫名其妙,已經逃出去了,為何會被攔下來?
阮鄭兩家雖然是世仇,可在面對將要滅國的時候。
不是應該聯手起來的嗎?
對於朝堂之上的那些權謀,鄭芝虎卻是一竅不通。
"將軍,張將軍問你,打算什麼時候鋪設臨時的船橋?"
“哦,馬上,馬上,我這就去吩咐。”
鋪設船橋,大明工兵營,現在做的已經很熟練了。
為了翻越十萬大山。
張春也是準備了不少好東西的。
其中的一些隨軍工匠,那是必不可少的,現在的隨軍工匠,可不是以前了,沒有糧餉,還得自帶乾糧。
一輩子就被綁在了這門手以上。
看不到希望。
也沒有任何的出頭之日。
不過那都是過去。
現在不同了。
不但有著軍人的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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份,還有著和士兵們相同的俸祿,就連軍功,也是必不可少的。
許多已經四十多歲的人了,還是刁然一人。
可進了軍隊之後,身份不同了,上門的媒婆,那還多不勝數。
媳婦自己挑著撿著。
於是在這種熱情之下,多艱難的路,都能給你修通,多艱難的橋,都能給你架起來。
只有你想不到,沒有人家做不到。
一天的時間。
一道堅固的船橋就架設了起來。
“我手上的工程營,手藝不錯吧。”
上橋的時候,張春嘚瑟的問道。
只有鄭芝虎,蹙眉不已,他的那些小船,雖然戰鬥力不行,可都是大明造船廠下來的新船。
現在被這麼折騰了一下,看著心疼的不行。
本來都已經打算眼不見心不煩了。
可張春偏偏要在他面前提起這件事。
“不錯,不錯,快追吧,不然人又要快跑了。”
鄭芝虎連連催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