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時候大片的無主領地,可就又能分封出去不少的人了。
為何還要去攻打一個已經被打下的地方?
朱慈烺看了好一會陸鴻軒。
對於大明的戰略,他自己是知道的,眼看著就要進攻印度了,將要從荷蘭人,西班牙人,乃至於英國人的手中,拿回一點印度的利益。
現在忽然轉頭去攻打大順和楊國,顯然是之前的準備,將要前功盡棄。
三線作戰,大明不是沒有過。
只是後勤補給沒有拉的這麼長過。
「說。」
朱慈烺沒有用出一個「準」字。
就是在心中已經對陸鴻軒的沒眼力,不滿了。
「北邊,越過外興安嶺的沙俄,現在又派人前來探查我大明的虛實了。」
陸鴻軒不是沒有腦子,立刻就在心中找到了一個絕對說的過去的理由。
「這是昨天晚上,送到京師的急報。」
有理有據,讓人無從辯駁。
很快這份急報,就呈上了朱慈烺的眼前。
朱慈烺不用翻看就清楚,這一封急報上的內容,絕對會是真的,沒有人會蠢得在這上面做出欺君之罪的舉動。
「建州將軍難道沒有打回去?這話總是情,還用得著傳送急報?」
朱慈烺面無表情的問道。
「皇上要軍部,收回臨機決斷的權利,現在建州將軍不敢輕易的下定決心,到底是打回去,還是靜觀其變,還請皇上明示。」
陸鴻軒低著頭,他的年歲也已經不小了。
當年是有機會隨著王衝,去往汶萊的。
只是因為某些原因,放棄了那一次的遠行,現在他拿到了曾經需要仰望的權利,卻忽然發現,並沒有他在作為一個小將軍的時候舒心。
弄不懂,當年的晁剛晁將軍,是如何和太上皇之間配合默契的。
「你是在怪朕限制了軍隊的權利?」
隨著朱慈烺的
話音落下,整個朝堂就彷彿颳起了一陣陰冷的寒風。
沒有誰敢開口。
曾經也有軍隊的將軍,以你朱慈烺取消了臨機決斷的權利,找上御書房據理力爭的,可最後還不是以「特殊時期,特殊的權利」為由,被堅決的執行了下來。
軍隊將官的權利減弱。
就意味著皇帝,乃至於朝堂,最軍隊的絕對控制。
雖然還沒有幹出那種以文統武做法,不過長此以往,怕是也不會遠了。
「臣,不敢這麼想。」
陸鴻軒的頭,低的更低了一點。
「好一個不敢想,給建州將軍去信,就說,只要有外敵,都捉了送到大明當奴隸,剛好我大明需要發展,奴隸的需求還是很龐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