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邊的訊息,就是旗語兵,不斷的忙碌,典型的就是,領導一句話,手下的人忙斷手。
當然,在軍隊中,這種事才是常態。
畢竟,現在也算是在戰時,交流著自己相互不知道的訊息。
很快,很突兀的,旗語兵就喊道:“對面的站船上問話,說咱們的船上,是不是郝永忠。”
郝永忠一怔,他的戰船,只是為了速度,個頭並不大。
所以就是想要看到對面高大樓船上的人,角度不行都不一定能夠看得到。
“這是遇到熟人了?你給他回答,就說:是。”
郝永忠喃喃自語一聲,也沒有忘記回答對面的詢問。
話傳遞了回去之後,就在也沒有訊息傳過來,而是在船頭上探出了一個腦袋。
熟悉的模樣,正是他之前還在心裡唸叨的李通。
“郝永忠,沒想到咱們是在這種狀況下,再次見面了。”
李通大聲的喊著話。
郝永忠心中一喜:“原來是你這小子,我還說下一次咱們再見面,都不知道何年何月了。”
“你們不是在攻佔南越國嗎?怎麼忽然對柬埔寨也有興趣了?”
“不瞞你說,南越國已經打下來了,就連奏章和整件事情的經過,都傳回了大明京師。”
“你們好快,不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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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這邊也快要結束了。”
兩人隔空喊話,很累人的。
說了幾句之後,兩人由於身上還有著各自的任務,只能來日方長。
郝永忠的船速很快的回到了占城碼頭。
等在碼頭上的就是張春,由於不是很放心柬埔寨多戰鬥力,生怕被鄭芝虎的烏鴉嘴給說中了。
萬一人家打敗了荷蘭人,覺得不過癮,忽然想著南越欺負了他們不知道多少年,打過來出口惡氣的話。
那就是打到了大明人的頭上。
“情況如何?”
張春急切的問道。
在接近柬埔寨的防線上,他已經佈置了士兵們防守。
現在只希望,柬埔寨的人,戰鬥力沒有他想象中的強大。
“荷蘭人敗了,敗的還挺慘。”
“三艘戰船,只逃出來了一艘,而且湄公河上的一段狹小的河道,還被木柵欄給攔住了,咱們的戰船,很難通行。”
“另外,柬埔寨的人,手中也是有火器的,現在也繳獲了荷蘭人的戰利品,想必火器更加充裕,不過人員的戰鬥力,並不是很強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