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連‘金融’這個詞,都是皇上生造出來的。
“說的也是,前面那個院子,是不是就是當年汪直前輩,住過的院子?”
忽然,趙景麟指著遠處的一處院子問道。
“上面寫著汪直的名字,你問我是不是,裝作不認識漢字?”
孫傳庭沒好氣的說道。
“吩咐下去,這裡的建築,一點都不要動,以後可都是見證我大明合法統治這一塊地方的標識。”
趙景麟一翻白眼。
他算是瞭解到,這位將軍的脾氣性格了,愛開玩笑是真的,特備是在最緊張的時候,原來在袞州的時候,是喜歡和張國維瞎折騰。
出來了之後,他就代替了張國維。
“別怪我沒提醒你,剛剛一群扶桑人,可都從後門進去避難了。”
正說著。
只見汪直的這一住所,忽然走出來了一人,舉著雙手,還拿著一本冊子,然後匍匐在地。
立刻就有士兵上前押解過來。
“孫將軍,這人聲稱是五島氏族的人,說是有家譜可以呈上,都是華人子民,沒必要刀劍相向。”
孫傳庭無語。
他的首戰,遇到的第一個對手,還是頑強抵抗的那種,打到最後,忽然告訴他,咱們都是自己人。
這讓他很有一種,莫名其妙加鬱悶的感覺。
在來的時候,他們都已經瞭解過,實際上,扶桑現在的沿海部分子民,幾乎都是漢人出身,當地土著,已經被稀釋的很少了。
不過是,經過而來幾代人,幾十代人的演變。
不到最後絕望的關頭,這些人是不會承認自己的身份的。
而到了這種時候,他們打上來之後,還得準確的區分出來,誰是可以成為大明統治這一片土地的助力,誰是應該被消滅的一群人。
孫傳庭不知道的就是。
在崇禎的前世,明治十七年(1884年),《華族令》頒佈,五島盛主被授予子爵爵位列入華族之中。
只是不幸的就是,五島盛主死後無子,所以爵位由作為養子的原新田發藩藩主溝口直溥十六子五島盛光繼承,五島盛光死後繼任的是其子五島盛輝,昭和二十年(1945年)五島盛輝死於長崎原子彈爆炸之中,是為數不多死在原子彈下的華族。
再後來的當主五島典昭則出自舊琉球國王族尚氏家族。
血脈就這麼斷了。
“一群牆頭草,知道我嘴頭痛的是什麼嗎?就是這種最難分辨敵我的戰爭。”
沉默片刻,孫傳庭自嘲的說道。
作為將軍,打仗是天職,守護大明也是他們的職責所在,可分辨這種最難的敵我方式,很顯然並不是他所長。
漸漸的槍聲減弱了下來,戰鬥衝突已經平息。
“五島上面現在已經沒有抵抗勢力了,要不把這些人帶著,看能不能給咱們的人帶路,若是可以的話,也不是不可以戴罪立功,畢竟往後咱們還是要花費大力氣來治理這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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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的,有當地人出面,些許抵抗,也就會平和一些。”
趙景麟眼珠子一轉。
立刻就有了主意。
當年建奴們打大明的時候,可沒少人給建奴們帶路,也就後來皇上的手段太厲害,這樣的人才慢慢的絕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