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條狗見了你以後再也不敢狂犬了?”
史可法想當然的說道。
“哈哈,你猜錯了,好多人都猜錯了,那條狗還在繼續狂犬,不過那都是主人在的時候,再後來我還想著當著主人面把那條狗打一頓的。”
齊飛好笑的邊說邊回憶。
“只可惜,那次之後,旱災就來了,地裡莊家幾乎顆粒無收,所以那題愛狗,就進了主家的肚子。”
史可法有些意外。
他還以為是這人最後來到遼東來做生意了,誰知道,狗居然是被自己的主人給殺了。
不過他想著想著,卻總覺得其中有他沒有想明白的地方。
突兀地。
史可法回過神來,這條狗的故事,和震懾建奴講道理是沒有任何的關係?
“這個故事,和你剛剛說的震懾建奴有關係?”
齊飛眼皮子一翻,不知是被噎的,還是本來就想翻白眼。
“廢話,當然是沒有關係的。”
“那你說這麼多?”
史可法不解。
“我就想要講一個故事,沒那麼多的道理。”
齊飛笑得上氣不接下氣。
他對大明的官員,從來都是敬而遠之的,不過能夠在今天裝著膽子,和這些人說說笑笑,回去了在村子裡吹牛,身邊圍著的人都要比別人多。
史可法哭笑不得。
自己自認為是個聰明人,卻被一個小商人給戲弄了。
還沒有辦法發火。
見到史可法的表情,齊飛又賤兮兮的湊了上去:“其實還是喲點關係的,你看我打了狗,狗也只會在有主人的時候狂犬,可也只是狂犬而已。”
史可法若有所思。
他不認為面前的小攤販有多大的智慧。
可能夠說出這一番話,也都是曾經生活中的點滴積累才形成的,套用在現在的大清,似乎也不是不可以。
如今的大清,看起來在邊市上的兵力是大明瞭三倍。
可那又如何?
敢動大明的人一下,大淩河堡的那些火槍兵,卻對會讓一些人知道,什麼叫做恐懼。
據他所知,一開始邊市建立之後,這樣的事情沒少發生。
不過在火槍兵的迅猛打擊之才沒了的。
不得不說,蠻子就是蠻子,要經常狠狠的打一頓,他們才能夠知道誰不能招惹。
正如小攤販口中的那條狗一樣。
打了也就打了。
狗還有主人,建奴們可沒有主人,所以就只能乖乖的窩著,敢叫兩聲,也就幾聲槍響的事情。
簡單的補藥太簡單。
“對了,我看邊市上所有的商販,都不肯離開,是為了什麼?要知道,大明的工廠現在可沒有多少存貨銷往關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