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還暗中算過一筆賬,只憑藉著查抄貪贓枉法的財富,就已經讓國庫裝滿了。
一改皇上剛剛繼位是的那種拮据。
而且下撥的款項也沒有誰敢於截留,也看不到那種出京城少一半的奇葩事件,以前他聽到這個案件的時候,也是吃驚不小。
他沒有懷疑事情的真實性。
畢竟他了解大明的官員是個什麼德行,這種事情完全做的出來。
孫承宗沉默了一下,忽然問道:“你們覺得皇上能夠成功嗎?”
“不好說。”
高弘圖與其說看不到希望,不如說是對任何變法都沒有信心。
現在看著不錯,可以後會怎樣誰能夠看得那麼長遠?
“能不能成功我不去想他,不過能夠和漢唐比肩是絕對沒有問題的。”
這句話不但袁可立在說,道路暢通,傳遞速度更快之後,在寧錦修路的陳新甲也在說。
“你怎麼不說超越呢?我覺得超越應該是更加能夠振奮人心的挑戰。”
史可法提供了不同的意見。
而且他的這種意見,還不是靠猜測得來的,全憑數算,就可以算出大明清理乾淨之後釋放出來的戰鬥力到底有多強悍。
周圍有哪一個勢力能夠打的過?
沒有吧。
強絕的軍事實力,還有強大的經濟,開疆擴土也就不再是幻想了。
更重要的是修路。
這個才是神來之筆,如今一條好的道路,能夠讓更多的餓讓你致富已經不是空談,軍隊也對道路的依賴加大了很多。
無論是軍隊的投放速度,還是一些重型火炮的運輸,更是快捷了好幾倍。
“你我有幸生在這個朝代。”
陳新甲仔細的想了想,史可法說的話沒有毛病,不由的嘆息一聲道。
“只是可惜了熊汝霖,本來好好的一個人,前途光明,只要不從行差踏錯,穩穩的青史留名,為何要做出那樣的蠢事。”
一起傳來的訊息當中,還有這熊汝霖自己犯下的過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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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還可惜人家,上一次要不是我攔著你,你就是熊汝霖第一,韓爌不愧是做過內閣首輔的人,一張嘴皮子利索的,誰都招架不住。”
史可法在知道熊汝霖和韓爌兩個人嘀嘀咕咕了很久之後,就察覺到可能要壞事。
可還是給疏忽了提醒一下。
結果顯而易見,熊汝霖被坑了,而且是翻不了身的那種。
陳新甲仔細的回憶了一下當時的情況,後背冷汗直冒。
他已經察覺的到在皇上的新政之下,以前需學過的儒學是用不上了,而心態也是從那個時候就發生了改變。
忽然渴望別人知道他一肚子的學問。
工地上大部分都是粗人,誰願意閒下來聽他舞文弄墨,當時也就韓爌一人可以交流一下。
而且兩人之間的交流也是一拍即合。
許多觀點都是驚人的相似,可相似的背後,就是對大明律的踐踏,要是那時自己犯了事,也躲不過被熊汝霖現在的這種懲罰。
“我忽然發現,儒學有毒,總是能夠讓人放縱下來,還會為此找出不少光明正大的藉口。”
“你說這句話就很儒學,甩鍋的本事有長進。”
“······”
“人心出了問題,就不要怪人家的學術不好,畢竟儒學是讓你講究君子之道的,去額總有很多人在幹小人的齷蹉事情,你說是哪方面出了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