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應該就會很容易成功。
等到下人出去之後,他才轉身走到了書桌前。
桌上就是一疊畫卷,每一張畫卷上,都畫著秦淮河上有名的美人。
他瞧得仔細,萬不能做出遺漏,做出漢元帝那種滄海遺珠的憾事,畢竟他是要讓崇禎墮落下來,就不能夠學著宮廷畫師毛延壽,弄一些醜女出來。
每一張畫卷都讓他心動,這些都是秦淮河上的精 華。
若不是為了崇禎,他自己可捨不得送進宮去。
環肥燕廋,每一個都能入眼,可每一個都總覺得缺少了一點什麼。
此時此刻,在整個金陵,做著和他差不多事情的人也有不少。
都是聰明人,一點就會,根本就不需要人去教。
只是現在被徐佛先行了一步而已。
秦淮河上,畫舫之中的精彩,永遠都是最吸引人的地方,當然吸引的也只能是男人。
周奎即便是再老,他也是個男人。
他盼望多時的阮大鋮忽然回到了金陵,找上了他所在的畫舫。
年少多金的大才子,就是比年老吝嗇的周奎名頭好用。
“還是阮公子的面子夠大,只要你一來,往日都不見客人的天真姑娘,也立刻就出門了。”
周奎感慨良多,在金陵若不是遇到了關係不錯的阮大鋮,他估計要不了多久,就會要飯回到京師。
那還與佔據登州商行的股份,每個月能夠一點積蓄。
更不要說來此銷金窟消費了。
天真眨巴眨巴眼睛,當真有幾分天真的模樣,然而心中卻嘆息著:這才是把你賣了還給人數銀子。
隨即看了阮大鋮一眼,決定以後離這人遠一些。
萬一他倒黴了,也會連累自己。
“過獎了,誰不知道國丈在京師一言就能讓人生,一言就能讓人死,那可比秦淮河上的風月有意思多了。”
阮大鋮斟滿就,抬起衣袖就是一杯滿飲,隨即一翻杯底到:“算是給老哥的賠禮,我可是一口乾了。”
周奎也很爽快的一口乾了杯中酒。
“這次前來還是那句話,只要老哥能夠把楊愛姑娘送進宮去,我個人還會送你一百金元,而且有一點你可能還不知道,你的女兒已經生了太子,相信回去之後,皇上也會另有賞賜。”
本不打算回去的周奎,聽到皇上會另有賞賜,心中一動。
對於自己的女兒已經失望了,連帶著這個外孫也是不看在眼中。
可對於賞賜,他可是知道崇禎的手筆有多大。
通常都是一千金元,要是他也能夠拿到一千金元的話,那麼天真姑娘也已經娶到手了。
“好,我答應你了,只是······”
周奎話未說完,眼睛就看向了天真,而天真則是低著頭,看著自己手中的酒杯。
阮大鋮瞭解的點點頭道:“當然你也可以把天真姑娘帶上,算是路上解悶。”
說著從衣袖中拿出了一張契約,那是天真贖身的賣身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