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厲害?”顧錚也有些驚訝。
“風來,你那邊可查過皇後?”張荷問靜靜侍候在旁的風來。
“查過,並無可疑。”堂堂皇後怎麼可能不查,不過沒有什麼可疑的:“張大娘,當今聖上和大越的那位季大儒士是同一人嗎?”
“這事你還在懷疑啊?”顧錚好笑的看著風來:“相公都說是了。”
“這都被你知道了呀,當年趙肅為了坐上皇位,筆誅寫三位親王謀亂,那一招著實兇殘,一夜之間血流成河啊。”張荷嘆了口氣說:“怎麼,你懷疑他們不是同一個人?”
“我不能肯定。在我極小的時候,季大儒士曾寫過一封信給義父,我看過字跡,好像不太一樣,但時間太久記不清了,所以才問張大娘。”有懷疑的地方,風來肯定是要問清楚的,“既然張大娘說是,我便不再懷疑。”
回到了主院,沈暥正在從小竹筒裡拿出信紙來看。一半燭光投在他面龐上,使得他清冷的面龐變得溫和,小小紙條也不知道寫了什麼,看了良久。
顧錚梳洗完畢,被褥都鋪好了後,見他還是在看那小小紙條。
將角落裡的那盞燭光吹滅了後,顧錚走到了他身邊,好奇的朝小紙條看了看:“是西北的來信?”
“趙元澈生病了,病的不輕。”沈暥放下了小紙條。
“他定是苦肉計,想讓皇上顧念父子之情好召他回越城。”顧錚打心底裡不希望趙元澈能回來,最好這輩子都不要回來。
見妻子一臉憂心的模樣,沈暥知道妻子心裡極為厭惡趙元澈,擔心他又回來折騰。趙元澈中了他的毒,西北有能解他毒的草藥,對他來說尋找是有些困難,但也只是時間問題,怎麼會病的不輕呢?還有,信中內容所說,他請了十幾名高僧在府裡誦經唸佛,他要做什麼?
“相公,皇上不會真的召他回越城吧?”顧錚的心一沉。
“放心,他回不來。”他也不會讓他回來,沈暥拍拍妻子冰涼的小手,將紙燒了。
顧錚鬆了口氣。
戲館已經開始修繕,自顧盈加入了後,這修繕就讓她和顧瑤負責了。
原本顧錚也是每天去的,張荷在,她就想多陪陪老鄉。
只不過,對於一大早就拉著風來,素蘭幾人打麻將的張荷來說,顧錚覺得自己是不是自做多情了,老鄉根本就不需要她陪。
“阿錚啊,你開什麼戲館啊,直接開個麻將館就可以了,吃牌。”張荷一邊對顧錚說一邊打出一張牌。
看著風來素蘭綠丫三人那熟悉的摸牌打牌動作,顧錚覺得她們已經找到了打麻將的精髓:“麻將館真要開起來,必然龍蛇混雜,女子不太好打理。就算能交給能幹的管事,大事上總是要出面的。”
“考慮得挺周到。”
顧錚坐到了張荷身邊,看著她打牌:“等我把戲館搭好了,到時想看文藝的就有紅樓夢,梁祝等經典劇,想看熱血的就有魔童傳,悟空傳等劇。”
張荷打牌的動作一頓,轉頭訝異的望著顧錚:“我靠,竊取的東西挺多啊。”
顧錚老臉一紅:“打牌打牌。”
下午,顧錚讓風來給張荷在臉上畫了幾筆好方便跟她出門,在脂粉的明暗厚重下,瞬間輪廓和五官都有了不少的變化,與先前的張荷判若兩人。
張荷沒想到風來還有這樣的手藝,透過鏡子問了句:“風來,你這打扮的手藝不錯,隨時都能喬裝一下。”隨即又開玩笑的道:“你現在在我們面前的模樣該不會也是假的吧?”
“猜對了。”看到老鄉不敢置信的模樣,顧錚哈哈一笑。
一時,張荷非要看風來原本的模樣,風來無奈之下便說晚上睡前她會洗掉臉上所有的東西,到時就能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