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方卓和曾子衿並不知情的情況下，他們兩人在雨潤廣場的演唱被現場的一些觀眾給拍了影片發到了網上。
雖然那些影片的畫面模糊，音質也很嘈雜，但是‘你的眼睛’這首歌本身還是吸引了許多人的關注和喜歡。
一些網友也忍不住紛紛好奇的詢問起來。
“雖然影片裡的音質很差，不過這首歌真的好好聽。求問哪裡可以下載清晰版音源的？”
“樓上沒注意看影片嗎？人家都已經說了這是沒有釋出過的原創歌曲，哪裡有得下載哦。”
“這首歌真的很不錯，寫得很深情，唱得也很深情。可惜就是沒有音源可以下載，不然可以迴圈的聽一個禮拜！”
“才一個禮拜啊，我可以迴圈聽一個月！”
“我可以聽一年！！！不過前提是要有音源可以下載。”
“呼叫樓主，有沒有辦法可以聯絡到唱這首歌的那兩位帥哥美女，讓他們把這首歌錄製出來吧，到時候我一定下載支援！”
“同支援！”
“東海大學啊，666，沒想到咱們東海大學還出了兩個這麼厲害的學弟學妹！”
“樓上是東海大學的學生？求人肉唱這首歌的帥哥美女，要是能有他們的私照那就更好了！手動滑稽！”
“萬噸銅球！”
……
方卓與曾子衿演唱的影片雖然在網路上引起了一些議論，不過沒有人刻意的去推動，傳播的範圍其實還是挺有限的。
對方卓和曾子衿兩人更加沒有造成什麼影響。
三號下午，水墨終於回覆了資訊過來。
“陌羽，你那天說的事情我問過主編了。主編的意思是暫時還不行。畢竟你現在才剛只是寫了一本書。”
“不過主編也說了，要是你下本書還能達到這樣的成績的話，到時候他倒是可以去跟總編提一下這事。”
方卓看到水墨的回覆後不由微皺了皺眉，心裡還是略有些失望。
不過他原本就知道自己才只是剛寫了一本書就提出這些要求怕是有一定的難度。
如果換站的話，對於才只是剛剛初具神格，但神格還並不穩固的方卓而言，其實並不是什麼好的選擇。
就算要換站，那也得要積累足夠的人氣，神格足夠穩固後才能夠換取到足夠大的利益。
而且，水墨也說了，要是下一本書還能達到這樣成績的話，版權方面的事情還是可以談一談的。
原本方卓的計劃就是用兩本書來凝聚自己的神格，到了第三本時，如果天書網還不接受他保留各項版權的協議，那麼他就只能考慮換站的事。
雖然他不久前才剛簽了一千萬字的‘大神約’，不過這東西也不是那麼死的，真鐵了心要換站，方卓也不是找不出應對的辦法。
不過，現在既然水墨這麼說，方卓想了想，不由說道：“行吧。這事就先這樣，等我下本書寫完後再說。”
“嗯。”
水墨應道。隨即又發資訊問了一下，“對了，過幾天年會你大概什麼時候到這邊？”
“年會不是下午三點開始嗎？我兩點這樣過去吧。”
“行，你到了給我個電話。”
“好！”
結束了與水墨的對話，方卓不由沉思了起來，開始尋思著下一本書要寫什麼。
首先玄幻、仙俠這類就被方卓先給排除了。
沒有什麼版權拓展價值，卻又要有新意，不落俗套，方卓腦海中迅速的閃過前世的一本本曾經大火的網文作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