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薄薄的晨霧還瀰漫著。
方卓來到學校操場，這個時間跑來鍛鍊的人很少，偌大的操場上人影寥寥無幾。
方卓四下看了看，沒見著曾子衿的人影，心知她大概還沒到，於是就自己在一邊先做了點熱身活動。
當方卓繞著操場跑完了兩圈時才看到曾子衿剛好從操場入口進來。
“方卓，你來多久了？”
曾子衿看著已經在跑著步的方卓，臉上帶著一抹笑容，雙頰露出兩個可愛的淺淺酒窩。
方卓停下了腳步，看著曾子衿微笑道：“我也是才到沒多久，剛跑了兩圈而已。”
“那還好，我來得還不算很晚。我跟你一塊跑幾圈吧！”
曾子衿道。
“好啊！”
當即兩人便一起繞著操場跑步。
而為了照顧曾子衿的速度，方卓也稍稍放慢了腳步。不知不覺間兩人一起跑了四五圈下來，曾子衿身上已是香汗淋漓。
方卓也同樣冒了一身的汗。
“呼，跑不動了，我先歇了。”
曾子衿喘著氣跟方卓說了一聲便停下了腳步。
其實方卓也跑得差不多了，於是索性也停了下來，微笑著對曾子衿道：“我也差不多了，走兩圈吧。剛跑完步就歇下來不好。”
“嗯，好啊！”
兩人繞著操場走了兩圈，接著曾子衿就在一旁坐著歇息，而方卓則又做了幾組俯臥撐和仰臥起坐。
當方卓鍛鍊結束後，不由走到了曾子衿面前，說道：“好了，咱們走吧。到湖邊去練嗓。”
“嗯！”
曾子衿聲音清脆的應了一聲，當即起身跟著方卓一同走去了不遠處的人工湖。
方卓和曾子衿都專門學過聲樂，兩人練嗓的方式倒是大同小異。不過當方卓開始練習京劇的唱腔時，曾子衿不由一陣驚訝。
“方卓，你這是……練的京劇唱腔？”
作為燕京人，曾子衿對於京劇的唱腔自然並不陌生，方卓剛開始練她就聽出來了。
“是啊，前幾天剛剛去學的。”
方卓笑著道。
“你學這個幹嘛？難不成你以後還想去唱京劇啊？”
曾子衿有些驚訝。
方卓搖搖頭，輕笑了一聲：“怎麼會，想要登臺唱京劇可不是那麼簡單的事情，沒有十年八年的功夫哪裡能行？”
“我只不過是單純的想學點京劇的唱腔罷了，瞭解些皮毛，可沒打算花太多精力在這上面。”
“呃……好吧。”
曾子衿抿了下嘴唇。
不知不覺，兩人在湖邊練了大半個小時。
看著時間差不多到八點了，於是方卓便停了下來，對曾子衿道：“曾子衿，今天就先練到這吧，走，咱們去吃個早點去。”
“嗯，好啊！”
曾子衿聞言也停了下來。
稍稍頓了一下，她抬頭看了眼方卓，又道：“對了，那個，你可以直接叫我名字的。”
方卓一怔，旋即露出一抹笑容，對著曾子衿輕點了點頭，“好啊，子衿！”
曾子衿聞言也不禁抿嘴淺笑，‘嗯’了一聲，繼而跟著方卓一同走去學校食堂吃早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