投鼠忌器小把戲,雖然上不了檯面但卻實在管用...
丁長生和無影出了屋門徑直跟隨那人一路朝這魔窟中最大的地方走去...
那是念舊的薛昆生耗費心血在此建造的一處同大理寺內一比一,還原的演武場。
其內一草一木,一磚一瓦皆同大理寺的演武場一般無二。
而演武場的中央,以武慶封為首的大理寺人馬還有那群皇宮內院裡的燭龍衛盡皆站在那裡。
人為刀俎,我為魚肉。
此刻意氣風發心情大好的薛昆生高坐在那白骨王座上...
“丁兄,先前多有得罪還請海涵,我那奴僕是鬼迷心了竅竟是感去找你的麻煩...”
“前輩無需這般,在下來你道場沒些個見面禮也說不過去...”
兩人冠冕堂皇的客套話,自然沒什麼營養。
而薛昆生在深深看了一眼丁長生後便將視線挪開,放在演武場上的眾人。
“我知道,你等想欲先殺我而後快,只是礙於體內所終巫蠱之毒沒法子盡全力...”
“來人...”
“在你等面前只有三碗解藥,誰能得到這三碗解藥還得看自己本事...”
薛昆生說完,饒有興趣的看著面面相覷的眾人。
“丁兄,今日便要讓你見識見識這人性的醜惡...”
“別看平日裡他們一個個將什麼懲惡揚善掛在嘴上,可到了這生死攸關的大事上,誰又能獨善其身!”
體內劇毒如定時炸彈,每分每秒侵蝕著眾人體內的精氣。.
薛昆生看似慈悲的給眾人留下一晚的時間,不外乎只是想讓他們認清現實體內的毒,無論是大理寺的手段還有皇宮內院的手段,皆是無用。
想要活命,唯有眼前這一條路。
世間有兩物不能直視...
一是烈日當空,似火驕陽。
其二便是一張肚皮所阻隔的世道人心。
薛昆生一語說罷,演武場上靜的出奇。
能入耳的唯一聲音便是眾人此起彼伏的心跳聲...
可終究是一聲劍鳴,打破了這不該有的寂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