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
稻榮第一反應是自己被懸賞了,但仔細想想好像又不太對。
還有,為什麼都叫他欺世者?
燼又擦了一遍槍口,接著看向阿狸。
“可惜瞭如此美麗的瓦斯塔亞,竟不能成為我的傑作,實在是世間一大憾事。”
“合著我還要謝謝你?”
憤然的阿狸略微屈膝,但是想了想還是沒有跳上屋頂。
對方不是來殺他們的,不然暴露前的第一槍直接對兩人開,必定得手。
他應該旁觀了戰鬥全程,也知曉了她的速度。
以她的速度,他收起槍以後絕對來不及在她面前開第二槍,但他還是這樣做了。
這就說明,他不是在裝腔作勢,就是有恃無恐。
“你的上家是誰?”
應該說的話一句不會少,不能說的話一句不會多。
燼貫徹著他那苛刻的職業素養,沒有再多說一個字。
莫名緊張的氣氛中,兩方人對峙著。
一。
二。
三。
四。
燼像是強迫症那般,在擦完第四遍槍口,確認手中的藝術品煥然一新後,便離開了村子。
看著他消失在視野盡頭,兩人相視一眼,皆是眉頭深皺。
“聽起來他好像是來保你不死的?”阿狸說,相比較與強迫症的燼,她對他的上家更感興趣。
“不清楚,不知道,不瞭解。”
稻榮否認三連,就怕這是自己哪個老相好派來的。
沒啥線索,最好不要亂猜,免得阿狸胡思亂想。
關於燼,他只知道在原本的故事裡,苦說大師曾當過燼的上家,策劃了影流策反事件。
但想了想,他封印時苦說都還沒出生呢,又能和他有什麼交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