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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說得平淡,卻不妨礙方官咂出其中的艱險,因而放軟了聲氣,“瞧這口子應當不淺,姐兒搽藥沒?”
其實這麼些時日了,那口子早凝成了疤,虯結在臂膀上雖然刺目,但衣裳一覆便都看不見了,沈南寶索性沒去管它,反正照她的意思,不疼了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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