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生的牛犢不怕虎,徐晨加對陳豐才不屑一顧了,他輕蔑地掃視了一番陳豐,目光又回到徐夢佳身上。
提醒道:“可是,你不要忘了,徐家敗了,你對你一點好處都沒有, 別忘了你也姓徐。”
不需要介紹,陳豐也知道這狂妄的小子,就是徐夢佳同父異母的弟弟,徐晨加。
他一把攬過徐夢佳的肩,輕描淡寫地道了一句:“不用理會,狗咬了你一口,你沒有必要去反咬狗一口。”
“噗嗤!” 話音剛落,周圍便引來一片譏笑聲。
徐晨加面子掛不住,也不理會漂亮前臺了,一把衝過去攔住幾人,不讓他們兌換房卡, “不準給他兌,美雲達不歡迎你們。”
正在給他們辦理房卡的另一名前臺一愣,不敢與得罪徐晨加,默默地退後了幾步。
徐夢佳憤怒,正欲張嘴理論,陳豐一把把她擋在身後,淡淡問道:“我們可是事先定好的,也預付了全款,你憑什麼不讓?”
“憑這家酒店我媽開的。”徐晨加不假思索,趾高氣揚丟擲這樣一句話。
“哦,原來如此。”
徐晨加以為陳豐怕了,繼續丟擲狠話:“不要以為徐家破產了,你們就可以欺負我們,告訴你,門都沒有,因為我媽的財產可不是徐家的。”
徐晨加之所以底氣這麼足,不僅因為潘衛蘭是這家酒店的董事,更是因為他知道徐家根本沒有破產,不僅沒有,還聯合了錢少一起設局對付陳豐等人。
正是因為如此,他才敢公然在大廳裡調戲一個前臺,因為沒有保安敢上前管。
當然,他也不是混賬到要調戲一個前臺的地步,他這樣做是有原因的,只是沒想到進行一半,就被陳豐和他這個‘好姐姐’給打擾了。
新仇加舊恨,讓他對倆人痛恨不已。
說著,徐晨加向前臺遞了眼神,“把他們的預付款原路返回,然後趕幾人出門。”
“是。”前臺戰戰兢兢,忙要上前操作。
“慢著!”
陳豐呵斥一聲,面無表情道:“想要我們不住了,也可以,但絕對不是這樣走,違約金,公開道歉,一樣少不了,直到我滿意了,才會離開,否則這兒我們住定了。”
“呵,你怎麼不獅子大口,再要狂一點,怎麼不把這家酒店要去呢?”徐晨加極其諷刺道。
陳豐卻是微微一笑,彷彿被他提醒了:“是哦,既然徐少都開口了,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不過這家酒店還少了點,既然獅子的口那麼大,怎麼也得把徐家的財產都要去。”
“......你!”
徐晨加顯然沒有想到陳豐會如此這般說,被噎了一下,但很快懟回去:“可惜你晚了一步,我們徐家的財產就是破產了,也不會給你。”
“哈哈哈!”旋即他哈哈大笑起來,越笑越狂。
陳豐卻沒有理會他,而是掏出手機撥通一個電話:“......喂,這張董事嗎?”
很快,陳豐掛掉電話,接著徐晨加的電話響起,他拿起來一看,是潘衛蘭打來的,他滿面春風,正想在母親面前嘚瑟一下,好炫耀炫耀他如何欺負陳豐。
“媽咪......”,愉悅的聲音喊道。
可不知,電話裡潘衛蘭對他說了什麼,徐晨加那張如花朵綻開的俊臉萎靡了,漸漸如凋零敗葉,腦袋也耷拉下來。